程硯秋非但不鬆手,反而收緊了臂彎:"正好,讓大哥看看我們是如何恩愛的。"說著竟低頭吻住她的唇。
"唔...不..."柳含煙的抗拒被堵在喉間。這個吻來得突然又強勢,程硯秋的舌頭長驅直入,掠奪著她口中的每一寸領地。她捶打他胸膛的手漸漸失了力氣,身體不受控制地軟了下來。
一吻結束,柳含煙氣喘吁吁地靠在他胸前,眼角泛紅:"你瘋了...這是在祠堂..."
"怕什麼?"程硯秋輕笑,手指已經解開她腰間的繫帶,"大哥若在天有靈,看見心愛的妻子被照顧得這麼好,高興還來不及呢。"
柳含煙還想說什麼,程硯秋卻突然將她轉過身去,從背後擁住她,強迫她正面對著亡夫的靈位。這個姿勢讓她渾身發抖,彷彿真要被亡夫目睹這不堪的一幕。
"看啊,大哥在看著呢。"程硯秋咬著她耳垂低語,同時手已經探入衣襟,握住一團綿軟,"告訴他,是誰夜夜讓你欲仙欲死?"
柳含煙羞憤欲死,卻被他嫻熟的手法撩撥得渾身發燙。程硯秋太了解她的身體了,知道哪裡最敏感,哪裡最怕癢。不過幾下撫弄,她就已經腿軟得站不住。
"不...別在這裡..."她聲音發顫,卻更像是欲拒還迎的邀請。
程硯秋置若罔聞,反而變本加厲地撩起她的裙擺。褻褲被輕易扯下,涼意襲來,柳含煙下意識夾緊雙腿,卻被他強行分開。
"嫂嫂濕了。"他惡意地在她耳邊低語,指尖滑過已經泛濫的花徑,"對著大哥的靈位都能動情,你可真是..."
話未說完,他已經挺身進入。沒有任何前戲的侵入讓柳含煙疼得弓起背,指甲深深掐入他環抱著她的手臂。程硯秋卻像是享受她的緊繃,故意停在最深處不動,讓她充分感受被填滿的滋味。
"放鬆點。"他舔去她頸間的汗珠,"不然待會疼的可是你自己。"
柳含煙咬著唇搖頭,眼淚無聲滑落。這太羞恥了,在供奉著程家列祖列宗的祠堂裡,在亡夫的靈位前,被他的親弟弟這樣侵犯...可身體卻愉悅地接納了他,內壁不自覺地蠕動著,像是在歡迎那根炙熱的凶器。
程硯秋低笑一聲,開始緩緩抽送。每一下都刻意碾過她體內最敏感的那一點,快感如電流般從脊椎竄上頭頂。柳含煙死死咬住嘴唇,生怕漏出一絲聲音驚動了外面的僕役。
"嫂嫂不必害羞。"程硯秋掐著她的腰強迫她迎合自己的節奏,"讓我們一起祈求列祖列宗保佑我們程家能順利得男。"
柳含煙拼命搖頭,卻在一個深頂下失控地呻吟出聲。這聲音彷彿打開了某個開關,程硯秋的動作越發狂野,囊袋拍打臀肉的聲音在寂靜的祠堂裡格外清晰。
"大哥在看著呢。"程硯秋喘息著扳過她的臉,強迫她直視亡夫的靈位,隱藏在陰影中的神情說不出的陰狠:"看看他的好妻子是怎麼被我操開的..."
這番話如同利刃,卻詭異地激發了更強烈的快感,交合處愈發濕潤。柳含煙在羞恥與愉悅的夾擊下瀕臨崩潰,眼前陣陣發黑。程硯秋察覺到她的變化,突然抽身而出,將她轉過來按在供桌上。
供品被掃落一地,瓜果滾得到處都是。柳含煙上半身被迫伏在案上,臉頰貼著冰冷的桌面,正好對著亡夫的牌位。這個姿勢讓她無處可逃,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如何被一寸寸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