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起初她還會抗拒,會流淚,會自責。可漸漸地...身體竟開始習慣那種歡愉,甚至會在夜深人靜時不自覺地期待那陣熟悉的腳步聲。

柳含煙攥緊了手中的帕子。最可怕的是,她發現自己開始記不清亡夫的模樣了。每當閉上眼,浮現在腦海中的總是程硯秋那雙含笑的桃花眼,還有他情動時額角滴落的汗珠。

"我這是怎麼了..."她將額頭抵在冰冷的地磚上,試圖用這份寒意驅散心中的燥熱。褻瀆,這是對亡夫靈位最赤裸的褻瀆。可越是告誡自己不能想,那些旖旎的畫面就越發清晰。程硯秋如何在她耳邊低語,如何用唇舌取悅她,如何在她最脆弱的時候強勢地佔有...

"嫂嫂這是在向大哥懺悔嗎?"

一道低沉的男聲突然在身後響起,驚得柳含煙差點叫出聲。她倉皇回頭,看見程硯秋斜倚在祠堂門框上,一襲墨藍長衫,領口微敞,露出鎖骨處她昨夜留下的抓痕。

"你...你怎麼來了?"柳含煙慌忙起身,卻因跪得太久雙腿發麻,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程硯秋箭步上前扶住她的腰肢,順勢將她帶入懷中。熟悉的龍涎香氣瞬間包圍了她,混合著祠堂的檀香味,形成一種奇異的魅惑。

"自然是來尋嫂嫂的。"他低頭在她耳邊輕語,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敏感的耳後,"昨夜答應要教你寫字,怎麼躲到這裡來了?"

柳含煙臉上一熱。什麼"教寫字",她又不是目不識丁的愚婦,分明是又一個荒唐的藉口。自從那日她無意中提到亡夫曾擁著她讀詩,程硯秋就變著花樣要"指導"她,最後總是以她被壓在床上嬌喘連連收場。

"我在祭拜你大哥。"她掙扎著想從他懷裡退出來,"你快放開,這是在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