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看看你自己,哪還有半點貞潔寡婦的樣子?"
鏡中的女子雲鬢散亂,眼角泛紅,唇瓣被咬得艷如滴血。最不堪的是那具雪白的胴體,正被身後的男人撞得前後晃動,腿間清晰可見那根進進出出的猙獰器物。柳含煙羞憤欲死,卻在這時被頂到某處敏感,一聲媚吟脫口而出。
"真該讓大哥看看你這模樣。"程硯秋喘息著加快速度,"看看他端莊賢淑的妻子,是怎麼在小叔子身下浪叫的..."
這句話成了壓垮柳含煙的最後一根稻草。她不知哪來的力氣,猛地掙開桎梏,轉身狠狠甩了他一耳光。
"啪"的一聲脆響,程硯秋偏過頭,舌尖頂了頂火辣辣的臉頰。他眸色陡然轉暗,像蓄勢待發的野獸。柳含煙後知後覺地害怕起來,卻見他突然笑了,那笑容讓她毛骨悚然。
"很好。"他慢條斯理地抹去嘴角血絲,"我就喜歡會撓人的貓兒。"
下一秒,柳含煙被攔腰抱起??,重重丟在書案上。筆墨紙硯蓗啦啦掃落在地,她的背貼上冰涼的案面,而程硯秋已經分開她的雙腿架在肩上。
"不要...這裡不行..."她慌亂地推拒,卻被他單手扣住雙腕按在頭頂。
"由不得你。"程硯秋腰身一挺,整根沒入。書案劇烈搖晃,撞得牆面咚咚作響。這個角度進得極深,柳含煙張著嘴卻發不出聲,所有的抗議都化作了斷斷續續的呻吟。
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接著是程老夫人貼身嬤嬤的聲音:"少夫人?可是有什麼吩咐?"
柳含煙渾身繃緊,花穴不自覺地絞緊了入侵者。程硯秋悶哼一聲,竟就著這個姿勢繼續抽送,每一下都故意撞出淫靡的水聲。
"沒...沒事..."她強忍顫抖回答,"只是...碰倒了繡架..."
"老奴幫您收拾?"
"不必!"她聲音陡然拔高,因為程硯秋突然掐住了她腿心的嫩肉,"我...我已經歇下了..."
腳步聲猶猶豫豫地遠去。程硯秋低笑著俯身,舔去她眼角的淚珠:"嫂子撒謊的本事見長啊。"說著突然加快速度,囊袋拍打臀肉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格外清晰。
柳含煙死死咬住手背才沒尖叫出聲。羞恥與快感如潮水般湧來,她竟在這般不堪的情境下達到了高潮。程硯秋感受著內裡的痙攣,粗喘著又頂弄數十下,最後將滾燙的液體灌入她體內。
事畢,柳含煙如一灘春水般軟在案上,腿間一片狼藉。程硯秋慢條斯理地整理衣袍,順手撿???起地上被撕破的肚兜塞入袖中:"看我的粗魯,硯秋改天回揚州給嫂嫂挑更好的。"
"嫂嫂好好休息。"
柳含煙沉默不語。直到聽見房門關上的聲音,她才緩緩蜷縮起來,抱住顫抖的雙肩。月光透過窗櫺,照在她充滿吻痕的軀體上,像覆了一層冰冷的霜。
0006 祠堂 [高H]
柳含煙跪在祠堂的蒲團上,雙手合十,望著亡夫程硯書的牌位。香爐中的線香已燃去大半,裊裊青煙在肅穆的祠堂中盤旋上升。
"硯書..."她輕喚著這個曾經最親密的稱呼,喉頭卻像被什麼哽住。牌位上"先夫程硯書之靈位"幾個金字在燭光下閃爍,刺得她眼睛發疼。
這些日子以來,程硯秋幾乎夜夜造訪她的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