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渊停下动作,看向沈忱:“跟你有什么道理可讲的。”

见他不答,文渊又顺藤爬杆、更进一步:“那我也讨厌他行不行?”

“你这也不对,”沈忱不放弃任何一个慢条斯理地气疯文渊的机会:“你不喜欢的话,找个由头把他免了送去别处就好。”

“咱们粗人不讲这些繁文缛节。”文渊果然暴躁,面对沈忱他就是把控不好自己的情绪。

“噢,你生气了。”沈忱好整以暇。

听了几秒,他又继续:“唉,你不必气,我就当你对我偏私,与我有了同仇敌忾之心就好。”

结果文渊更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