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反而交战越多,双方都越后继乏力。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如此胶着,苦的是不得不与同胞作战的军士,苦的是身处水深火热中的黎民百姓。

可少帝呢?他与沈忱日日教导,这小屁孩却越长越歪、越来越不像话,成天除了玩乐就是玩乐。国事?国事是什么?好吃吗?

文渊最近常常在想,当初他选择勤王的决定究竟是不是错了。

沈忱提了酒来将军府:“文将军,聊聊?”

文渊一个大白眼,但还是把人放进来坐下,甚至还命人端了几样下酒的小菜:“有屁快放,我忙得很,没空理你。”

“哎呀你们武将真是……”沈忱摇摇手:“讲话粗鲁,听着刺耳。”

“那就不要听了。”文渊喝了一大口酒,但看着沈忱,不语。

“忠言逆耳,良药苦口,”沈忱陪了一杯:“所以再不中听,也不妨一叙。”

文渊懒得和他叽叽歪歪,只简短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沈忱看看他:“我是劝你不要冒进,没别的意思。”

文渊瞪看回去:“我知道,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

“那你最后怎么决定?”沈忱扬眉。

文渊有点放弃的意思,扬起脖子更尽一杯酒:“听军师的呗,否则还能怎样。”

“你不常说我是狗头军师?”沈忱有意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