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忱道:“我不过一介文弱的读书人。”
文渊只是一声:“哼。”
沈忱只好解释:“隐忧是猜测,证据坐实前哪敢打草惊蛇?将军要理解。”
看文渊面色不善,他又补充:“后来当真坐实军中有人通敌叛国,将军也早在几百里开外,我纵派出加急快马,也囿于脚力,实在是追不上。”
“你可知,若非陛下的铁卫军及时驰援接应,我早就死在了北域,”文渊言语如剑,直指对方:“若我死去,那些恨我之人岂不是坐收渔利?”
“空口白话,可别污人清白,”沈忱睁大眼睛:“若不是我苦苦相求,陛下又怎会加派铁卫军?陛下之前怎么对你说的?你又是如何向陛下保证大败鄢呰的?陛下他信你,又怎会无缘无故加派援军?”
这下轮到文渊傻眼了,沈忱?苦苦相求?他图个啥?
沈忱把茶推到文渊跟前:“你不信?”
这嘛……文渊摇摇头,的确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