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的眼皮越来越沉,伏在堆叠的锦被间恹恹欲睡。

岑小姐放下心来,从桌子上捡起那件湿透的衣服便要离开。

沈秋白余光瞥见岑小姐离开的背影,一下子惊醒。或许他不知道,他的身体也变得僵硬。不再像柔嫩的凝脂、纤长舒展的花瓣。只像一块冷冰冰的白玉,美则美矣,却不动人。

训导者们见惯了后宅的阴私事,察觉到了这一番变化。他们暗中对了一个眼神,为首的那一位忽然开口。

“夫人,接下来要疼一点,您忍一忍。”

听到这话,岑小姐顿住了脚步,又回过头来。

她看到两位训导者按住沈秋白的肩,剩下的将Omega的腿拉的大开,使他秀气的青茎和异常鼓胀卵丸全都露在外面。

沈秋白像是有些难堪,试图曲起腿遮蔽,又被训导者不容拒绝按住膝盖。

而后,又一人跪坐在沈秋白腰旁,在手中挤满了香膏,两掌合十搓热。

“夫人,您玉丸里的宝液都凝住了,我需要为您揉开。大胆冒犯,还请您担待一二。”

话说完了,他便将手覆在沈秋白的卵丸上,像是搓面团似的揉按起来。

Omega是不被允许请求泄身的,一旦提出了,无论是否必须都先是一顿责打,请求也不会被答允。

他们何时应当饮食,何时应当泄身,都由训导者们替家主掌控把量。

沈秋白从前的训导者掂量他是个不得宠继室,家主的第一个孩子又已长成,便是生下alpha也无甚大用。因此对他严苛却并不用心,甚至有意磋磨折辱。

他有一月不曾泄身了,又正处于新嫁的调教期,过量的使用了催情药品,因此卵丸中储存的精液早已超出负荷。

岑小姐暼见他下身处,那卵丸鼓胀中透着青紫,像长裂的茄子。也像是吹起来的角灯,吹的薄如蝉翼,轻轻一碰便要涨破似的,见之可怖。

训导者将那两只卵丸分别拢在掌心揉按。

那里一碰便疼的厉害,何况大力揉按。沈秋白痛的摇着头,肩颈抵靠着床脊,抻长颈无声的哀鸣,床头的雕花将他雪白的肌肤磨的艳红。

“让我缓一缓……”他受不住的开口,声音里带着喘息,音调不稳。

“夫人,早点晚点您都得揉开,不如一鼓作气揉完了,您再痛痛快快歇着。”

无论换哪个训导者来,Omega的话都不会被当回事他们从不认为具有管控自己身体的权利及能力。

沈秋白抿住唇,安静下去。可这疼痛实在超出他的负荷,那两个小东西,像是要被碾碎一样的疼痛。他忍不住弓起细瘦的腿,蜷起身子试图躲避训导者们坚硬的巨掌。

他在几个训导者的钳制中扭身挣扎,趴伏在床上。发丝凌乱,黏在颈间面上,有一种落魄的美感。衣衫半散落,肩颈处一片深红的痕迹。

岑小姐看了不忍心,抬起手来,那几个训导者依令停止。

沈秋白伏在床上望了她一眼,或是是因为疼出了眼泪,那目光水光盈盈。

不知什么时候,他那冷江似的、原本清凌凌的一双眼,也总有潮水涓涓流淌。

“让他缓一缓。”岑小姐开口说到。

只是沈秋白那处确实肿胀的太过厉害,拖不得了。缓了没一会儿,训导者又开口。92(41{5#7%6+54(

“夫人这边得开始了,再拖下去只会越来越疼。不弄完了,让他一直害怕着,也不是个事。”训导者面露为难。

在这间屋子里,沈秋白与他的继女相对而坐,训导者一声夫人,竟让他有一瞬恍惚,不知他们口中自己是谁的夫人。

“还受得住么?”他的继女这样问他。

沈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