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轻轻应了一声,面上依旧一片沉静。只是那削葱一样的手指紧抓住身下的锦被,指尖用力到发白。

而后他撑着起身,又将那雪肌上红痕一片、堪称凄惨的背脊抵在床头坚硬的雕花上。

岑小姐看了不忍心,不知为何,她总是对他不忍心。她忍不住走过去揽住沈秋白的肩,将他按在自己怀里。

她忍不住问自己,她平时当真有这般心软么?

她觉得他是行事有亏,可她又当真问心无愧么……

沈秋白不知她这一番心思,他伏在岑小姐怀里,微微偏过头,注视着岑小姐的面容。

在这一瞬他忘了她是自己继女,忘了训导者们侍立一旁,也忘了身下揉按处的疼痛。

甚至,他巴不得这疼痛再长一点……

沈秋白轻轻笑了一下,很有点所愿得偿的狡黠,被冷汗打湿的面容,也焕发出了一点神采。

等这场疼痛折磨结束,沈秋白清瘦的背脊上已全是潮湿的汗水。鬓发也湿透,乌黑的贴在脸颊上,看着竟有一种别样的动人。

岑小姐撤开身。训导者们擦干了沈秋白身上潮湿的汗水,又紧锣密鼓的摆弄起他来。

此时已然入夜,星子从窗帘缝隙中露出一两点微光,照着屋内的人。

体谅这个可怜的Omega今日已饱受折磨,训导者们并不准备再展开什么新的调教,仅是照例将他装扮起来。

对于Omega来说,这也不会太轻松,但是岑小姐并不打算过分干涉。在这时代大背景下,太过特立独行不是件好事。

训导者们在沈秋白后穴插进用来温养的暖玉,而后为他穿上金丝线的贞操衣,再拿出两条长长的红布,缠向沈秋白本就秀气的小脚。

“你们在做什么?!”

裹脚都是哪辈子的封建糟粕了,怎么还用到了沈秋白身上了!岑小姐惊怒。追 ̄文=裙二散'棱\瘤﹞久二久\韭〈陆

训导者们不慌不忙的解释,将沈秋白的脚指给她看。“大小姐您瞧,他这个脚啊弯弯似月牙,原本就是缠过的。”

“要是放足,是恢复不成原本的样子的,只能往裂了长,到时候变丑了,一双脚可就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