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咳着,缓缓睁开眼。眼前依旧有大片大片的亮白色光斑,让他看不清东西,却能模模糊糊看到一个身影,立在落地窗前。

那是他的继女……不知何时他已对她这般熟悉。

而她又一次救了他。像一位神灵,身后披洒着万丈光芒。

他望着岑小姐,还在不断流着泪水,眼睛通红,可怜的不行,却轻轻笑了一下,像一朵早春开放的、小小的花。

训导者们看到沈秋白状态平复了一些,便又收拾起了他的身体。

他们提起沈秋白的腿,微微掰向两边,让后穴露出来,而后带上塑料手套,往外拉拽堵塞其中的海绵。

塞进Omega后穴的时候,海绵被压的太紧,已凝结成了一整条。此时被拉拽出来,便牵着黏在上面的皮肉也跟着向外,露出嫩红的软肉,水光淋淋……

沈秋白已习惯这种不适,安静的张着腿任由摆布。他在缺氧的环境里被关的太久,意识依旧昏沉,还暂时想不起什么羞耻,只静静望着他的继女。

海绵在Omega的后穴里吸饱了肠液,训导者们一抻出来,便被那紧缩的小口挤出一股股的水流,打湿了训导者们的手,滴滴答答流到地上。七@一凌伍吧{吧}五九=零@整}理本#文

被绑缚了太久,Omega的身体都已僵硬。训导者们将他从舱里搬出来,拽过他的胳膊,一下一下搓揉着。

从来没有任何一种教育说过Omega也同属于人,再温和的训导者对待他们也难免轻慢和疏忽。

几个训导者揉按着沈秋白的身体,像处理一只洒好香料的鸡,生怕力气不够,不能把香味揉进去。

血液在麻木的身体里重新涌动起来,如同针扎一样疼。沈秋白不敢躲避,身子却也不能承受的蜷缩了起来,轻微的发着抖,那殷红的唇间溢出痛呼。

他伏在床上,肩脊雪白而消瘦,像一片落在地上的玉兰花瓣,在微风里轻轻颤抖。

岑小姐走过去,也拉起他的一只手,轻轻搓揉着。却当真像抚摸一片花瓣,那样轻柔小心,抚慰的意味更多。

沈秋白心底升起软弱与依赖。他如同乳雀似的贴向少女,瘦削的肩脊抵靠在她的膝盖,蜷在那里,汲取着她的温度。

因疼痛他出了许多冷汗,身体水淋淋的,信息素的气味便晕了出来,是一种冷清清的香气,又隐约透着一点花朵的芬芳。

岑小姐揽住他的肩脊,让他冰冷颤抖的身体伏在自己膝上,一下一下的轻轻拍动。就像她幼年时,想象着她的Omega父亲会如何对待她的那样。

训导者们的揉按依旧使沈秋白的身体针刺似的疼痛,但他被继女握住的手却不敢使劲,便像被惊吓到的猫一样,爪子开花似的张开,生怕攥疼她。

他更贴向继女的怀抱,蜷在她柔软的腰肢处,只觉得这一生从未如此安宁过。

摘取了一身束缚,等沈秋白的身体状态稍微平复下来,才更觉得这具身体滑稽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