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封闭舱里,他被灌了太多的营养液,此时化为凝胶沉甸甸的压在他胃里。身体稍一动弹,酸水便会泛上来,喉咙里全是呕意。

他膀胱里的凝胶物质也未取出去,依旧胀大着,让他的小腹高高耸起,能看到苍白皮肤下的青筋和毛细血管破裂的痕迹。

濒临失禁却不得出的痛苦从未离开过这具身体。沈秋白轻轻蹙起眉,额头痛苦的抵在继女肩上。

岑小姐轰走了那些笨手笨脚的训导者,将沈秋白抱到卫生间。关上门,这间有小小回声的屋子便只有他们两人了。

她将Omega放在马桶上,半蹲在他两腿间,轻轻抻出他秀气青茎里的导尿管。

软管缓慢的从体内抻出来,滑过狭窄敏感的甬道,像一条细蛇。因这异样的触感,沈秋白软了腰,后背抵靠在马桶盖上,腿根轻轻痉挛抽动,双眼失神的望向天花板。

软管抻了出来,有几滴尿液溅在岑小姐手上,她满不在乎的擦去。

大家族的Omega们都养的精细极了,他们几乎每日每夜都在喝营养液,还吃了不计其数的香膏,尿液实在算不得脏。若是什么不要脸有特殊癖好的人尝尝,兴许还能尝出来是甜的呢。

沈秋白被插管太久,括约肌还松弛僵硬着,仍处在排尿不能自控的状态。他便是收紧小腹,尿液也一滴滴不慌不忙的落在马桶壁上,像一个打不开也修不好的漏水水龙头。

不过,哪怕他的括约肌还是好的,他也未必能管住自己的下半身。他已经习惯在众目睽睽之下、在被粗大的假阳具操干时,跪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淫态尿尿了……

沈秋白向继女摇了摇头,却不敢看她的神情,眼低垂着。

“我不行的……就这样吧,我没事的。”

“那多难受啊,我可舍不得。”

岑小姐依旧半蹲在那里,轻轻笑了一下,手拢住他高耸的小腹底,怜爱的揉了一下。

被用过药麻痒的膀胱内壁上,一片不知是痛是爽的情欲炸开。沈秋白的身子彻底瘫软下去直往下滑,手攥着继女的袖子,两腿痉挛似的张合。

“啊别……不要了,不要了,我受不住了……”

尿液滴滴答答流在马桶壁上,沈秋白的眼泪也连珠串似的流下来。他弯下腰来,想要攀在继女身上阻拦她、祈求她。他的继女这次却没有心软,依旧轻轻揉按着。

“好了好了,很快就好了,再忍一忍啊乖,一直憋着对你身体不好,一会儿就不难受了……”岑小姐轻轻哄着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小妈。

沈秋白听着她的声音,依旧伤心的哭着,浑身发着抖,两腿一下下弹动,像风中的落叶,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等他膀胱里的尿液都排空了,尽管Omega的小腹依旧隆起,却不会再让他憋涨的疼痛了。

岑小姐抱着沈秋白走进浴池。Omega的屁股被她托在手掌中,后穴里的粘液也不知何时流了出来,顺着她的指缝往下流。

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沈秋白白玉似的面颊上多了两片飞红,而后轻轻偏过头,将面颊躲在继女怀里。岑小姐看着他,觉得他像是一朵新开的海棠花,有一种别样的动人。

她忽然不敢看了。

岑小姐走进浴池,水打湿了她的衣服,怀中Omega的身上除了生殖腔内的人工结,也未穿戴着任何束具。两个人从未如此紧密的贴近过。

沈秋白没有说什么不合礼数的话,他的手臂虚虚环在岑小姐颈上,额头埋在她肩上,让人看不清神情。

“你泡一会儿会舒服一点。”岑小姐放着他坐下来,池水轻轻冲刷着沈秋白的身体,让他冰凉的身体稍稍温暖起来。

她也在沈秋白身边坐下来,揽着他虚软无力的身体,轻轻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