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大屌在熟穴里钻进钻出,龟头宛如一个倒钩,深陷进子宫口再重重拔出来,将一圈柔嫩多汁的宫颈嫩肉勾得微微外翻,狰狞凸起的青筋刮磨内壁,奸淫得不停抽搐痉挛。

贺景寻反手抓住沈年的手腕,汗湿掌心企图推拒这样灭顶的快感,几乎被肏得神魂溃散。

“爽成这幅婊子样,我看干脆撅着去街上卖,竖个牌子,就说母狗长了鸡巴,都要大家来免费玩玩。”沈年脸蛋红了大片,眸底也泛起欲望的潮红,雪白脸颊蔓延着瑰丽色彩,清冽的少年嗓音粗俗说着淫话,被自己小三岁的弟弟压着这么欺负,饶是贺景寻做足了心理准备也还是羞愤欲死。

刚开荤的高中生简直持久到可怕,即使性技巧还不够成熟,不会弄什么九浅一深的花招,可仅仅凭着过硬的本钱就能磨得骚心翻涌,汁水一波一波不要钱一样往外溢。

粗硕骇人的鸡巴把烂熟逼眼撑得不能更满,逼口一圈薄到发白的肉像极限绷紧的橡皮筋,看着稍一用力就会撑断,偏偏却完全能承受粗暴奸淫。

屁眼紧缩着高潮喷汁,媚肉层层叠叠颤着震动拉珠,衔在体外的拉环震出残影,穴口的肛口随着高频率的小幅度律动被带出又送入,淫水化作绵密细泡黏腻堆在红肿褶皱上。

贺景寻被彻底肏开了,他伸手往前抚慰无人关照的紫红肉棒,嘶吼着呻吟,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环上性器,可还没来得及撸动,就被狠狠掐着脖子往后拽。

沈年凶狠又任性,他呼吸不顺,热气打进男人耳廓间,甚至有几分像撒娇,“乱碰什么,锁起来算了,我不喜欢你前面射,就不能忍忍?”

他掐住贺景寻的脖子要他仰头,另一只手按着两条手臂在后腰,没用什么力气,却将强壮许多的青年挟制得严严实实,根本半分不敢挣脱。

“就一次……至少让我射一回……呃!”贺景寻全身抖如糠筛,眼前一片迷糊,窒息快感甩不开似的黏上来,手臂上情景凸起,嘴唇大张着,不自觉喘出长长的淫叫,“啊啊啊!”

被奸进子宫的骚逼痉挛到极致,一股一股往外喷泉一样浇淋热液,他失控地拱起下体,发情公狗般来回操着空气,企图得到一点聊胜于无的抚慰。

“啪!”“贱货!”

沈年眼都看红了,怎么有这么骚的,他觉得自己魂都跟着飞了,不想承认的确有被勾引到,只好用力扇打着手底下的肥屁股泄愤。

“不许射,你怎么这样……”小少爷语气有点委屈,虽然他自己都没摸清楚,把人操爽了自己在不高兴什么,总之他见不得贺景寻这般快活,于是伸手拧住吐露红肉黏膜的尿眼,紧紧握着叫他连腺液都滴不出,语气十分不善,“以后都锁起来,这枚骚眼子也堵住,不许射也不许尿,除非伺候我高兴了才能赏你。”

哭泣的嘶喊泄出来,贺景寻的声色比沈年坚硬许多,叫起来也更带感,他浑身发软,骚逼像坏掉的水龙头一般哗啦啦往外泄水,鸡巴不停抽搐着绷出狰狞可怖的青筋,媚肉红肿外翻,凄惨挂着白浆。

肠道内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拉珠几乎含不住了,屁眼已经操松干软,蠕动的肛口五分钟前还严丝合缝锁着拉环,现在却模样软烂。

“让我射……嗯啊……慢一点、慢一点……松手……啊啊啊……拿出去……屁眼受不了了、哦啊!”

可怜贺景寻被牢牢掐着鸡巴,两手撑在床上,屁股高高往后撅,锐利极具攻击性的面庞溢满绯色,骚母狗一样被身后的少年凶狠侵犯,呻吟几近破碎,暗哑沉声地崩溃嘶吼:“沈年!你真要弄死我?”

沈年十分无辜地眨眨眼,他鸡巴还硬着呢,一回都没操完,怎么就成了要弄死他了。

“你高潮了就不让碰吗?那我才是受不了的那个,谁知道插你一回你能喷三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