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屁眼瞬间抽搐着“噗噗”喷汁,一颗颗剧烈跳动的珠子分别碾在肠肉的不同角落上,淫心上的骚点根本经不起这样剧烈的刺激,他背肌隆起,覆了一层晶亮的细汗,除却嘶吼声已经听不见别的。

屁股高翘的趴伏姿态让屁眼大张,像是最下等欠操的娼妓,青年涣散的眉眼一片湿红,被高潮击溃大脑,重重冲上顶点。

沈年同样浑身发紧,鸡巴都要被夹断了,只能一下下扇着底下的肉屁股叫他放松,可贺景寻听不进命令了,他疼得难受,喘气都急促几分,只好俯身趴下去,黏糊糊含着水汽的绵软嗓音哄着,“哥哥,太紧了,我不好操了。”

贺景寻浑身淫乱赤裸,骚肠子努力绞着屁眼里的淫具蠕动个不停,屁眼被震动成不规则的圆形,一圈肛肉愈发充血红肿,骚水四溅出水花,臀肉战栗着,他哀鸣抽搐着嘶哑低吼。

“呃啊啊!”

他不听沈年的话,沈年只好拽着拉珠拉坏前后进出,鸡巴大开大合顶上子宫口,一下一下“砰砰”往上撞着,嘴里还有些抱怨,“怎么这样……”

贺景寻摇着头伸手握住他手腕,汗水顺着流畅的下颌落到凸起的喉结处,他时常漆黑的眸色被欲望蒙上一层看不清的雾气。

“我放松……别弄了、别弄……呜……要死了……操死了……!!啊啊啊!!”

沈年正爽着,眼神根本离不开他外翻红肿的屁眼,看着肛口急促又有规律的紧缩开绽,他揉着红肿的屁股,“又高潮了,逼里也喷了好多水,哥哥,你是不是更喜欢后入?这样像母狗挨操,你屁股一撅就容易喷。”

17操子宫鸡巴勾拽宫口奸烂/操松屁眼狂灌精液/骚母狗穿贞操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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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景寻被他说得浑身发紧,臀肉战栗着想要合拢腿根,可乳粒被随意揪住,稍一动弹就拽着生疼,清透大股的肠液已经沿着屁眼口淌出来,流过肌肤带过大片火热。

“拿出来、啊啊……”他鼻尖上沁出一层汗珠,被无情又凌厉的串珠震动到呼吸急促、不停尖喘,求饶的语气绷成一道直线,微弱的泣音却泄露难耐至极的情绪。

“不拿。”沈年勾着拉环进进出出,眼看着湿红屁眼一吞一吐往下吃,穴口用力到往外凸起,肠肉堆簇着,想要将衔住的东西吐出来。

“赏你吃点东西还总拒绝我,我觉得该罚。”沈年蹙眉,十分不讲道理,“而且太骚了,就是欠教训,谁许你流这么多水脏我的床,看来下次只能叫你跪在地上挨操了。”

贺景寻发出一声羞愧至极的崩溃低喘,剧烈的喘息被空气中弥散的情欲气味熏得更加灼热,因为剧烈的羞耻视线都开始变得模糊。

他跪趴着高高翘起屁股,两口穴都被用力填满,真像沈年说得那样,像只欠操浪荡的骚母狗,生了又肥又肿的屁股就是为了挨操。

器械毫无温度,只知道无机质地疯狂震动,即使狠狠顶到淫心骚点上也不知道停,几乎是瞬间,屁眼重重一夹,那块凸起的硬肉狠狠磨上圆润珠子,骤然间抽搐颤动。

高超快感决堤,贺景寻失神地张着唇,湿亮清透的唾液从他嘴角胡乱流下,在下巴处凝成晶亮水滴。

“到了、呃哈!嗯啊啊……!!”体内的胀痛攀顶,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袭来,贺景寻无意识挺动胸膛,被玩成肥硕红果的奶头高高翘起。

直流水的骚逼饥渴挤压着肉棒,宫口咬住龟头一缩一缩地嘬吸,刚开苞就能被宫交,就连最下等的娼妓都赶不上他半分浪荡。

沈年掐着肥沃的红肿屁股自上而下疯狂耸动挺腰,耻骨拍打皮肉发出“啪啪”响声,阴唇被这样不节制的爆肏弄得又熟又烂,估计鸡巴抽出来连精液都兜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