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是没撸过管,知道怎么让男人爽,索性手掌环住滴水的性器,用指腹搓揉翕张的马眼,沈年哼笑一声,“上了床胆子就是大,也敢撒野了,贱狗。”
尿孔被指甲扣弄,贺景寻难耐地哽咽一声,胸乳紧紧贴在被子上,两颗红肿的奶头凸起,膀胱内后知后觉传来尿意,十分饱胀的荒谬感充斥在小腹中。
沈年不知从哪准备得层出不穷的淫具,他拍着贺景寻的屁股赶母马一样叫他往前爬,等伸手能够到床头柜时才停下,鸡巴就泡在子宫里,宫口都被奸松了,成了含在深处的另一口穴,专职服侍性欲的鸡巴套子。
他挑着一抽屉东西翻翻捡捡,从中拿出一条内裤式样的贞操锁,还颇为得意地炫耀,“人家都奇怪呢,怎么又长逼又长鸡巴的,我说我家的狗比较特别,就要这个。”
贺景寻掀起眼皮去看,只一眼就移开视线,鼻腔翕动着艰难喘息,愈发紫涨的肉棒格外难耐,一颤一颤鼓出青筋,却什么都出不来,囊袋涨成两颗紫红的球,沉甸甸一看就知道存了不少东西。
大抵是没人会将这种生理缺陷挂在嘴边炫耀的,既长逼又长鸡巴也根本不是什么好事。
贺景寻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好似脱离肉体,只剩下淫荡的躯壳在叫嚣着高潮快感,骚屁眼缩到极致后非但没能将拉珠挤出半颗,反而含得更紧,连拉环都险些吃下去。
被沈年掰着肛口掴了一掌穴芯,教训了顿之后学乖不少,乖乖松着穴任由淫具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