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衡浑身一紧,逼口痉挛着喷出一股滚烫阴精,他只觉得肚子要被捅穿了,不知分寸的鸡巴一直恶意在宫口处反复打转,将龟头上锋利的肉棱浅浅拽出,碾着喷涌的热液再粗暴挤进去,如此往复,小小一团的苞宫嫩肉被扯得松烂不堪。
两瓣色泽发黑的大阴唇包裹着柱身翻进翻出,腿心里随处可见通红肿胀的指痕,傅衡整个人都在颤抖,他像是被过度使用的鸡巴套子,过于深的交媾令他头昏脑涨,接连喷了一回又一回。
“没有,我没有……”他无力应付沈年的质询,被肏痴了似地半张着唇,一声一声剧烈喘息着否认,“没有别人,只有你一个……呃啊!!轻点啊啊……子宫烂了……哈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