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只要傅衡说个是字,他立马就能将屋顶掀了。
“没有,我看……网上说的。”傅衡握着他一侧腰,轻声诱哄,“不舒服就不用这个,直接进来。”
沈年似乎有些犹豫,他翘了翘嘴巴,拧着阴蒂拽了好几下,最后不知嘟囔什么,还是戴着套挤进两瓣阴唇中间,硕硬龟头破开柔软逼肉,一点点往里进。
“算了,就这样吧,反正也不是多好操的逼……也不用太讲究。”
他话音未落就被骤然高潮的逼水浇个透顶,沈年说不上羞还是恼,他觉得傅衡浪过头了些,当即沉腰往里重重一顶,龟头都勾到最里面那块子宫口才堪堪停下。
粗硬肉棒一下一下贯进肉道深处捣弄,“谁准你高潮了,没规矩的东西。”
傅衡的掌心冒出了汗珠,他难以抑制奇怪的亢奋上涌,像是一团鼓动的气流一刻不停地冲击着天灵盖,皮层下流淌的血液都在沸腾。
“你罚我就是……”他神智不清地大口喘息着,腰肢被重重钉在原地动弹不得,“……我更听话也更经得住你弄,你有哪里不痛快罚我就好了,别找别人……”
沈年伸手往后抠进屁眼里,一圈湿漉紧咬的肛肉被粗鲁插开,往外吐出一缕晶亮肠液,刚一进去傅衡就猛地打了个颤。
“什么时候狗也能管主人的事了?别说找一个进来,就是三个五个也轮不到你张嘴。”
沈年堪称恶劣地奸弄着子宫口,他带着傅衡的手腕探向鼓起淫荡弧度的小腹,“还好吗?”
傅衡浑身紧绷着,避孕套上凸起的螺纹狠厉剐着内壁,现在进得更深,几乎每一下都将宫口强硬挤开一条湿漉缝隙,小腹深处陌生的酸软快感将他冲击得头晕眼花。
“沈年……”他颠簸在情事中流泄出呻吟,眼睁睁看着平坦小腹随着抽插出现若隐若现的龟头形状,可怖的视觉冲击力让人止不住想逃。
抠进屁眼里的手指并不老实,先是指腹打着圈摩挲肛口,将一圈骚红吐水的穴肉揉得张开呼吸小口,再插进两根作乱搅弄的手指,稍弯指节就能轻而易举抠到肠壁上钉的鼓凸淫心,这种地方只需要轻轻碰一下,根本不需要费什么力气,就能弄得人丢盔弃甲崩溃求饶。
但傅衡要更顽固些,即使眼神涣散着含不住口水,也没出现骚浪过头的反应,沈年轻哼一声,另一只手掐住被冷落的肉蒂挤压拽弄,将男人身下十分违和的阴蒂玩弄于股掌之中,裹着鸡巴的甬道顿时更湿了一点。
不知不觉间,傅衡的双腿已经完全缠住了沈年的腰,他有些失去理智,手臂揽着沈年的脊背将他带着趴到身上,听见耳边一声疑惑的轻哼才断断续续开口。
“能亲一下吗?”
这种礼貌来得不合时宜,至少在沈年看来这是他发骚欠操故意勾引人的表现,他耳朵有点红,微哑的声音染上情欲的恼恨,“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要我、唔!!唔……!”
修长汗湿的手指轻轻按住他的后颈,傅衡吻上去,与此同时紧涩窄小的宫腔被重重侵犯,他浑身一僵,咽不下的哀喘涌进沈年唇舌间,傅衡凌厉的眉眼已经完全被难耐的欲色软滑,双眸间猩红沾着雾气,一副发情的雌兽模样。
“呃……啊啊!!太深了、那里不……”
沈年被他亲得喘不上气,傅衡喘得太急太快,方寸之间所有空气都被他一个人抢走,以至于脸蛋泛起红晕,横亘在宫口的那根东西挤得更深,龟头上翘的弧度残忍勾着一圈肥厚颈肉,轻易就将腔口凌虐到抽搐。
“子宫怎么这么紧?”沈年被夹得腰眼发麻,额头鼻骨覆上一层滚热薄汗,他轻轻喷吐着灼热气息,用粗俗天真的话语羞辱傅衡,“看来你上一任金主活不太行,还是鸡巴太短?他一次都没操进来过吧,真可怜,逼都被上黑了,子宫还没开过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