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不知信还是不信,他捉着傅衡吐出一截的猩红舌尖,手指抵着舌根淫弄,“是吗?是不是太疼了,怎么哭了?”
要是清醒时傅衡一定能听出沈年此刻的阴阳怪气,可现在他神智溃散,双眸失焦上翻,只有无助的泪水和口水在不断涌出,根本没工夫分辨人的语气。
“爽……不疼、呃……喷了!又要喷了……啊啊……!!”男人粗喘着开始有规律收缩起雌逼,鼓成熟果子的阴蒂也一个劲往沈年手里送,期待着不管是掐玩还是抚摸带来的剧烈快感。
沈年却一声不吭抽出鸡巴,任他绞着空荡荡的逼缝痒得打滚也到不了高潮。
“还是不要高潮了吧。”沈年打着商量的语气故作讶异,“毕竟我也很一般,要是我这样的都能把你肏喷,那实在是太不合理了。”
说着,沈年微笑着把鸡巴挤进抠开的屁眼里,说什么也不去碰饥渴收缩的逼肉,他很通情达理,“和我上床肯定也不是很舒服吧?不过没办法,只能麻烦你忍忍了,没事儿,我用你屁眼射了就结束了。”
傅衡大腿不受控地痉挛,喉腔里发出低低的嘶鸣呜咽,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讨好沈年,只能放低身段将自己展现得愈发像个下贱的婊子,主动分开两瓣臀肉将屁眼扯开,让沈年操得更舒服些。
“嗬……”傅衡大脑一片空白,他牵着沈年的手放到肥软一片的阴户上,“罚我说错话……可以、啊啊……可以扇烂……”
沈年扁扁嘴,随意拨弄两下耷拉的阴唇,又圈起手指弹了下顶端的淫豆,“不用扇也烂得可以,好吧……既然你这么想要,那我费点力气也不是不行。”
巴掌对于这种淫荡发黑的烂逼来说太轻,沈年被又湿又紧的屁眼箍得起火,一下下肏开肠穴深处的淫心,将屁眼干得合不拢含不住,伸手从傅衡脱下的裤子上取下皮带,握在手里对折。
随后掌心覆盖逼唇轻轻摩挲两下,指尖圆润的指甲点了点凸起的沉甸阴蒂,“就罚这儿好了,你觉得烂了就喊我停下。”
11皮带抽逼命令自己揉阴蒂/屁眼和逼一起操到高潮禁止射精
一朵黏腻雌花湿淋淋张着口,沈年将这枚肉蒂拽得硬起凸出,感受着湿软肠道堪称谄媚地讨好裹挟,他起了玩心,自然不会让傅衡好过到哪里去。
龟头顶端钻着膨起肿胀的骚心不停碾磨,傅衡不受控制握紧沈年的腰侧,指腹深深陷下掐痕,他艰难喘息着,生理性蔓延水汽的双眸去瞧烂成一团的阴唇。
“沈年……”无意识地呢喃从喉口泄出,傅衡稍一吸气就能感受到横亘在肠道中作恶的性器,分毫喘息的空间都不愿意给他,避孕套上凸起的螺纹恶狠狠研磨剐蹭着肠肉。
他崩溃哽咽着,仰着头不停吞吐喉结,脖颈连着下巴处的皮肉发红汗湿,轮廓分明的凌厉侧脸也在情潮中软化几分。
“嗯?”沈年果真俯下身听他要说什么,却猝不及防被热气扑了一脸。
他对着傅衡腿间涨硬的骚蒂屈指弹了下,“自己剥出来扒好,自己求来的教训就不许求饶了。”
男人小心地扣着湿软逼肉朝两边拉开,就连滑腻的小阴唇也攥在指腹中,阴蒂上一层包皮撸开,很快将完整的一颗湿润豆子剥出来。
这种地方就连一阵风吹过都会忍不住夹紧双腿躲避,傅衡漫无目的的视线落在沈年腰侧的指痕上,他皮肤太嫩,轻轻弄一下就能留好几天的痕迹,实际上他并不惧怕来自沈年的责罚,这种很心软的小孩没有多重的手段。
只是过分羞耻了些,傅衡甚至睁不开眼,只有献祭般的穴肉在往沈年手里送。
沈年嘟囔一句,“骚死了。”
紧接着破开风声的皮带覆盖整个阴户,将扒开的阴唇间彻底贯穿,沈年好整以暇看傅衡的反应,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