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领口刚进门就被贺景寻按在墙上亲得散乱,他力气没他大,被按着腰堵住嘴的时候根本挣脱不开。
要是平时他早就发飙了,但酒精软化了一部分脾气,任贺景寻亲个够,嘴角都咬破一个口子才终于松开他。
然后贺景寻就被恼怒的黄花大姑娘一巴掌扇在脸上,他险些气笑了,几个月不见,一亲热就挨了一耳光,再泥捏的人也有脾气。
他深吸几口气,将燥闷的郁气压回胸口,张嘴刚要说什么,就被沈年反手又扇了一巴掌,这下彻底没了脾气,看着他被亲肿的唇角一阵阵心悸,甚至有些目眩神迷。
竟然就这样收敛了心思跪到他脚边。
沈年踩着他日渐挺直的脊背,说话十分难听刺耳,“在外面混得好了?耍威风给谁看?”
贺景寻喉咙一片干涩,许久未曾发泄的欲望在沈年脚下汹涌得彻底,他艰难抬起头,面部神经僵硬。
“只有你对我这样……”对他这么好又这么坏,像吊着根肉骨头在丧家之犬面前,实在看不下去就会让他咬一口,但更多时候是饿着的。
沈年今天被他看得都有点烦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用那种渗人的眼神盯着他看,弯腰抽出他腰间的皮带,对折在手里握着皮带扣那一端。
西装革履绷紧的臀部尤为紧绷,甚至隐隐勾勒出两瓣女逼的弧度,饱满瓣肉之间一条凹下去的细缝。
沈年站在他身后,鞋底踩上缝隙里大力按揉,半眯的眼睛里含着些许水色,更多则是迷离的欲望。
贺景寻不属于健美型的身材,他是穿衣显瘦的类型,腰臀比很完美,用沈年酒色上头的脑子来形容,就是让人一眼看了就想操。
沈年不满他的没眼色,对准阴蒂的位置踢了踢,“裤子穿着是等我给你脱?”
贺景寻被他三两下踩软了腰,气息越发粗重着灼热,吞咽的喉结处已经溢出一层薄汗。
抑制不住往前倾了倾身子,和醉鬼讲不了道理,贺景寻粗喘着脱下了裤子,他被踩弯了腰,姿势淫荡又不堪,上半身紧紧趴伏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像个等鸡巴的婊子一样骚浪。
身体的热意越积越多,蠕缩的逼肉已经湿个彻底,鞋底反复的纹路即使隔着厚厚的裤子,也剐蹭得他穴心泛痒。
双手往后将裤腰褪到膝弯,老式的平角内裤被沈年蹲下来用手指勾住,伸进去他臀缝里往屁眼上揉搓,另一只手握着皮带狠狠抽他屁股。
贺景寻霎时哑了哭腔泄出来,太久没有过这样的刺激,肛口一周疯了般绞缩抽搐,穴心隐隐痉挛着。
“哥哥,骚货为什么要穿正经人的衣服?难道你不知道越是这样越让人觉得下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