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寻裸着下身,被他按在地上撅着屁股抽,没几下就嘶哑着嗓子求饶,“不敢了……轻点、呃……啊!”
沈年没有平时那样留着力气,他亵玩肉玩具一样鞭挞抽打着一颗饱满肥嫩的大屁股,脑子里只剩下将它打烂打坏的恶劣念头。
贺景寻疼得受不住,宽泛皮带的肿痕淤积在臀峰上连成一片,沈年下手没章法,就连敞开的臀缝里也挨了几下疾风骤雨的惩罚。
沈年重重用指腹打着圈按揉鲜红翕张的屁眼口,不依不饶地问他,“以后还敢穿成这样吗?欠教训的骚货。”
要是让不知情的人听去,大概会觉得这是个穿着风骚的妓女在被恩客教训不许乱勾引人。
任谁也想不到这是个没什么情趣的男人,深灰色的四角内裤普通又没什么特点。
沈年舔了舔生疼破皮的唇瓣,拢着内裤两边攥在手里拧成一根绳,随手往上拎了拎,抻紧了嵌进滴水的逼缝里,紧绷的布绳卡住阴蒂,稍一动作就将这枚骚豆子碾得东倒西歪。
贺景寻浑身都软得提不起劲,乖顺地分开双腿任他亵玩,皮带再次抽上来,伴随着凌厉的“啪啪”声将臀肉砸扁又回弹。
阴蒂被粗糙布料磨得生疼,正卡在交叠的针脚上,就连里面的籽芯都被勒得发麻发抖。
“呃啊……!唔……”
沈年将手指捅进他张口的屁眼里抽插起来,贺景寻猝不及防,张着腿浪叫出声。
沈年并不心软,声色淡淡,“爽了还是疼了?”
贺景寻哭着摇头,仰起头双眼翻白,被浅浅一根手指就插成这幅母狗的骚样,口水都含不住,沿着唇角往下流进锁骨里。
“疼……轻点、呃哈……啊……”
沈年一皮带抽打在他女穴上,“哭什么?”
贺景寻浑身紧绷着重重弹了下,忍不住并紧双腿往前爬了爬,额角沁出滚热汗珠,嗬嗬喘着粗气。
沈年倒是没挑他错处,只是扇了他一下,道:“罚你的时候乖一点。”
贺景寻不敢作声,修身的西装马甲被沁透衬衫的汗水沾湿,衬得腰线越发诱人,
屁眼里的手指时刻作乱,里面又湿又软,沈年现在下手少了几分分寸,指甲把骚点刮烂了都不自知,只觉得贺景寻叫得太吵闹,当即剥夺了他今天晚上所有高潮的权利。
四处巡视了下房间,找到一盒塑料杆的棉签,拽掉一端的棉签头,捏着鸡巴剥开马眼,沾着早已淌到地上的腺液往里旋转着顶插,碾开紧缩的黏膜抵到进不去为止。
贺景寻脸色有些白,涨痒触感充斥在性器间,沈年有的是脾气对他,重重掴了一掌一抽一抽的骚狗鸡巴,握着露在外面的棉签头用力抽送,将这里当成另一个穴来玩。
他可怜地缩起脚趾,带着嘶哑的哭腔求饶,“嗯啊……不要……呃哈!”
在楼下时还凌厉看着沈年的眼角现在沾了红色,他双手无力垂在身前,只知道闭着眼睛流眼泪,睫毛上都悬着泪珠。
“不堵着你就当我是好欺负的,总归射了我又不能真拿你怎么样,就从来不当回事。”沈年将染脏的手指伸进他嘴里像使用纸巾在舌头上来回擦拭着,抽出来还扇了他一下耳光,“许久没管教你,忘了规矩?”
贺景寻不知道什么规矩,却下意识抬头跟着他的手走,舌头下贱地伸出来追逐着舔舐,屁眼早就被插开了,淫水全部吸进臀缝间夹着的布条里,菊心湿漉漉往里嘬含着布料。
想要又得到了的难耐触感激发出更深的欲望,贺景寻夹着流水的屁眼喘息,声色低低又沙哑,“操我、沈年……操我……”
沈年将皮带横着放在他后腰上,“操你的时候东西不许掉。”
贺景寻宛若被缠紧脖子的猎物,骤然起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