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沈年装聋作哑不明白他的心意?

不过是一同践踏他,骨头连着筋都要被他沈家的人踩进泥里才高兴。

贺景寻这些天的贪想满到要溢出来,可沈年当真一个电话、一条短信都没有给他过,就连在考场那天,也只是轻飘飘一个眼神就将他打发走。

以至于再见到沈年,他已经有些失神了,盯着微微凸起的小巧唇珠,不是很明显,但咬起来很肉,他眼神贪婪地描摹着许久未见的情人的眉眼,似乎要灼穿他外面这层皮透进他的灵魂里。

贺景寻的喘息十分晦涩,即使他高出面前的少年半个头,需要垂眸俯视他,内心里也依旧是那副仰望的姿态,高大的身躯投射出阴影,将沈年的影子完全覆盖。

【作家想说的话:】

很好,又写了一个扭曲的阴暗逼(骄傲)

35撅高屁股指奸屁眼/棉签堵马眼禁止射精/馋鸡巴的骚婊子

沈年喝醉后脑子转不动,只觉得面前的男人有点凶,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感受着胸肌上韧性的触感,没忍住又戳了几下。

贺景寻蹙着眉心握住他乱动的手腕,居高临下打量着沈年,似乎在探寻他是否装疯卖傻。

但很遗憾,他什么都没能看出来,沈年眼底除了迷蒙的水意就只剩下他的倒影,很容易就给人一种专注的错觉。

但其实沈年只是单纯地在看他而已,甚至半点绮念都没有。

“考上了什么大学?”贺景寻问他。

沈年掰着手指和他一个个数,“我的分数还可以去远一点的地方上更好的大学呢,但我爸爸说男孩子不要走太远,就在家附近上学就好。”

贺景寻圈起手指弹了下他脑门,弹出一个浅浅的红印,嗤笑一声,“男孩子不要走太远……也是,就在家边就好。”

他原本想嘲笑沈跃文担忧太过,但话还没出口就咽回去,竟也荒谬地同样担心起沈年的衣食起居,像是溺爱幼童一样不健康的心态。

要是放在以前,贺景寻只会觉得这是哪家惯坏的少爷,一个眼神都不屑分过去。

可现在自己却成了罪魁祸首,巴不得沈年永远在能被庇护到的范围内才好。

他还在走神,沈年却突然道:“不过我没能和你考上同一所学校,虽然我很认真学习了,但还是有点太难了。”

贺景寻想刺他两句,比如说他这个猪脑子,能考上大学就已经是祖坟冒青烟了,再比如说他本来也没有费太大力气,现在这个结果也是理所应当。

但说出口的话却是,“已经很好了,蔺舟都没考上吧。”

要夸奖一个人就一定要找个不如他的对照组,才显得更真诚,贺景寻显然深谙此道。

沈年果不其然抬了抬下巴,一脸得意地哼了两声,“蔺舟考我的零头都不到。”

贺景寻应他,“嗯,你聪明。”

沈年察觉到有些微妙的气氛和他言不由衷的夸奖,不高兴地鼓了鼓嘴,他也有许久没见到贺景寻了,心里也有点想。

毕竟他还从上辈子到这辈子,还真的没有和和他分开这么久过。

索性倒在贺景寻怀里,一边囔囔着头疼一边吃他豆腐。

他是不太关心贺景寻的烦恼的,或者说关心了也无甚作用,这是他一定要经历的,即使没有沈年这个人,贺景寻的野心也不会改变分毫。

他更像只卷进飓风里的蝴蝶,只能改变一点点微不可查的风的踪迹,再多就完全做不到了。

就像现在沈年明知道他在做什么,却也不劝他收手的原因。

他注定只能作壁上观,不能插手也不能干预,但如果贺景寻真的做得太过分,他也是有点私人的办法的。

沈年坐在沙发上,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