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轻甜的欲望,腰身有一点发抖,白净的阴茎一抬一抬的,身体很快地进入了状态。

“不会害怕呀……”我噙着笑,慢条斯理地说,用拍板拨弄两人硬挺的阴茎,“那会不会有争强好胜之心呢?想着要比另一个奴表现更好,来讨主人欢心?”

空气沉默了两三秒,我手上倏然用力,拍板落在距离白栖阳的阴茎只有一点距离的腿根处,“啪”地一声,那里红了一块。“回答我。”我说,

“……会。”白栖阳闭了闭眼睛,阴茎不受控制地向上挑动,腰身绷紧又放松,“我会,我想要让主人更多地看我,想赢得主人的夸奖与赞美,想要……比另一个奴更讨主人喜欢。”

我笑了一声,又看向凌子忆,问:“你呢?你也会这么想吗?”说着,拍板钻进他的毛衣,落到他的乳头处,不停拨弄。“我、我不知道,”凌子忆挺了挺胸膛,不自觉地主动用乳头去蹭拍板,喘息着说,“我也会努力做好,努力讨主人喜欢,可、可我不知道别人,他们可能做的更好,我会努力去学的……呜……”他喉咙里溢出一声呻吟,声音十足娇嫩婉转,有种少年人雄雌莫辨的美感,悦耳动听。

“这么说来,你没有信心能比白做得更好咯?”我好整以暇地问。

凌子忆咬着下唇,艰难地抵挡着生理本能泛起的情潮,眼神湿漉漉地看着我,说:“他、他一定很优秀,才能被主人留在身边,我、我……嗯,主人……”他说着,禁不住低头,依偎着在他脖颈处流连的拍板,眼中流露出哀求的目光。

“这就想要了吗?”我把拍板从他身下抽开,贴回白栖阳紧实如蜜的皮肤上,“这样可不行哦,你看白,他到现在都还很镇定自若,没有露出你那种……骚骚的样子呢。”

“对、对不起……”凌子忆红着脸,难为情地低下头。

但是毕竟,白栖阳还没有被拨弄乳头呢,如果用刚从别的奴身上拿下的拍板去蹭他的乳头,他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忍耐吗,还是舒服?

我就用拍板挑着白栖阳的衬衣,说:“打开衣扣。”

“是。”白栖阳的身体绷得很紧,他深呼吸了一下,才伸出手,一粒粒解开衬衫的扣子,中途因为手指的颤抖,胸口处的扣子解了三四次才解开。他的表情是忍耐的,可是看着我的目光中却染上了汹涌的欲望。“原来,你也只是表面看起来从容而已,”我含着笑意说,“实际上内心早就已经迫不及待了,是不是?”

回答我的,是白栖阳粗重的喘息声,和一句压得极低的若有若无的“是”字。他的阴茎向上挑着,阴囊缩的紧紧的,如果不是锁精环的限制,可能龟头铃口里上已经流出前列腺液来了。

我的拍板顺着他解开的衣襟探进去,在他乳头部位游移拨弄,白栖阳的身体没有丝毫移动,呼吸压得又沉又低,眼中尽管渴望,却并没有出声恳求,仿佛是看到了凌子忆方才情不自禁的动作后,决意以身体力行,向他展示一个优秀的M该有的素质。

凌子忆注意到白栖阳的表现后,越发羞愧。

可是,忍耐有忍耐的好看,情不自禁也有情不自禁的美。

各有各的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