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再多说,率先举步往楼上A01走,在我动作的同一时间,白栖阳开口道:“我可以的,主人。”
我脚步一顿,他已经放松了身体,弯起嘴角对我勉强笑了一笑,说:“我都可以的,您的命令,我都会答应。一会儿……我也会好好表现。”
我看着他,思索了两三秒,说:“不要勉强。”SM是两厢情愿的快乐,如果勉强自己接受不喜欢的东西,就违背了初衷。
白栖阳却说:“没有勉强,我是真心的。”他似乎重拾了从容,笑容也自然了很多,“我也想看看……其他M是怎样服侍主人的,多多学习,才能有进步。”他没有再看叶沂,也没有注意凌子忆,只是专注地看着我,眸中蕴着温润的光。
“好。”见他如此,我也就答应道。一旁的凌子忆紧张地抿抿唇,“我、我也会好好学,努力服侍好主人。”他并未察觉方才的波涛汹涌,或者说根本没有在意,只仰望地看着我,傻白甜似地说。
我勾了勾嘴角,带着他们两个上楼,叶沂跟在我们身后一并踏上楼梯。转入回廊时,我向后瞥了一眼,眼角的余光中,他远远地看着我们三人,身形萧索,眼神沉沉。
A01的大门在叶沂的注视中,缓缓关上。
空调向外吹着暖呜呜的风,室内温度一下升到三十多度,我脱下外套,搭在不远处的衣架上,走到调教用品柜面前,挑选崭新的调教用具。清域的盈利模式比较特殊,它虽然收取场地费,但最赚钱的其实还是调教用品,每一次客人用的调教用具都是崭新未开封的,以示安全,费用算在房间里,用过的器具大都会报废,一些比较受欢迎的S或M用过的调教用具则会被拍卖,再赚一道钱,除此之外,还有酒水与调教服务。
我打开柜门,拿出一支拍板,一边拆掉外包装,一边对身后的两人说:“脱掉裤子,留着袜子和鞋子。”拍板是塑胶质地,把手被设计成符合人体工程学的手握样式,中间是一道细长的颈身,弹性十足,从空气中抽过会带起尖锐的呼啸声,像一条柔韧的长鞭,顶端则是一块面积约有掌心大小的拍板,手感厚实,拍打在人体上,会发出好听的抽击声。
我试了试手感,转过身来后,白栖阳与凌子忆都已经脱光了下身,穿着鞋子站在不远处。白栖阳依旧一脸沉稳,目不斜视,两腿微微岔开,露出腿间昂扬挺立的雄伟男根,上半身穿着一本正经的黑西装,下半身一丝不挂,脚上穿着黑色中袜与油光水亮的高档皮靴;凌子忆则满脸通红,紧张害羞得手足无措,他微微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袖,眼神闪躲,耳垂红得几乎要滴血,上半身穿着柔软的白色毛衣,露出干净秀气的下体与两条细白的长腿,脚上穿着雪白的棉袜和白色球鞋。
一黑一白,一高大一秀气,一成熟一青涩,白栖阳与凌子忆是完全不同的两种风格,这样并排站在一起袒露下体,实在有种极富对比的冲击感与色情感。
我踱步走过去,用拍板挑起白栖阳的下巴,看进他眼里。他目光沉静,眼中有着专注执拗的光,定定地看着我,眼神小心翼翼而万分珍重,仿佛我是易碎的瓷器,需要万般呵护。我放开他,拍板转向凌子忆,挑起他的下巴,望进他含羞带怯、水汪汪的眼睛里,凌子忆双眸水润,眼眸羞涩中又蕴着热烈的光,直勾勾地看着我,欲语还休的情谊几乎要从眼角飞出,带着青涩的勾引。
我也放开他,拍板随意地在两人身上抚弄,说道:“和另一个奴一起被调教,意味着你的所有表现,都会被别人看在眼里,你的每一分情动、每一声呻吟、每一下情不自禁地颤抖,都会被另一双眼睛一一记录。你们害怕吗?”
“不怕的。”白栖阳说,随着我的抚弄,他的呼吸声渐渐粗重,“我会竭尽全力、做到最好。”
“我、我也不怕。”凌子忆的声音中已经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