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漫不经心地想着,手上突然用力,在白栖阳厚实的胸肌上拍打起来。他肌肉紧实,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胸肌隆起健美的弧度,像是刻意打造的艺术品,可以被拢在手中细细把玩,乳头则是小小的褐色,挺立在胸肌顶端,在之前的拨弄下已经硬成了小石子一般,透出几分艳红色。
“啪!”一下,乳头被打的陷进胸肌中,拍板也随之拍进肌肉里,一些乳肉向两侧涌出,中间凹陷下去,然后拍板受到反作用力,在胸肌柔韧的反弹下向上抬起,荡开的乳肉又随之回到原位,重新将肿硬的乳头挺起,拍得快了,胸肌来回涌流,便如同荡漾的乳波一般,十分好看。
凌子忆原本低着头,不敢看白栖阳,但在我持续不断的拍击声中,他还是忍不住,偷偷将目光移过来,一看之下便再也转不开眼,双唇吃惊的张开,露出了混合着惊讶与艳羡的表情。
密集的拍击声中,白栖阳终于忍耐不住,发出一声明显的喘息声,阴茎抬了抬,一滴晶莹粘腻的淫水从铃口流出,慢慢的滑落,在空中坠出一条银丝。他的呼吸终于不稳起来。
白栖阳番外
白栖阳想,他或许是有些得意忘形了,或是被主人的宽容与爱护宠坏了,所以见到叶沂那般毫无顾忌地将主人揽在怀里,甚至偷偷凑到主人脖颈间偷闻主人的体味时,才会那般心中不悦,好像他心中高高在上、只垂怜于他的主人被觊觎与玷污了一般,所以忍不住说出了那句近乎炫耀的话。
“主人很仁慈,愿意怜悯我……疼惜我。”
他知道叶沂暗中是怎样渴望主人的,更知道这个人怯懦畏惧,不敢将自己的心意告知于人,只敢躲在阴沟里,伪装成朋友的身份,处心积虑地接近主人。
他看得出叶沂瘦了很多,几乎成了一把骨架,形容憔悴,脚底发飘,显然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休息好,眼中却闪着孤注一掷地疯狂亮光,像是燃烧生命一样亮着。如果说以前的清域老板是个温文尔雅的成熟男人,尚有魅力,如今却只剩下瘦弱与病态。
白栖阳对这种状态并不陌生,在曾经以为要失去主人、无法见到主人的日子里,他也是这样,就像植物失去了光、动物失去了水,他失去了赖以生存的东西,于是只能枯萎死亡。
但他从那段状态里走出来了,如今再回头看还沉浸在挣扎中的叶沂,心生怜悯的同时,未尝没有不屑。如果这个人能光明正大的站出来,对主人阐述心意,他或许会不舒服,却仍然敬佩他敢于争取,然而他这般装模做样,打着朋友的旗号亲近主人,偷闻主人的气味,眼神恬不知耻地往主人领口里钻,却让白栖阳产生了心爱之人被偷窥伤害之感,心中难免升起攻击欲。
然而那场与叶沂的交锋,他却并没有赢,或者说两个人没有赢家。
因为一个新的人出现了,一个敢于争取、笑意明媚,与他和叶沂都截然不同的人。
那个人看起来年纪很小,个子体型也小小的,说话声音很清澈,像是没有经过变声期,头发柔软,身姿纤细,嘴唇像花瓣一般嫣红,眼里期待的落满星星,专注地看着主人,问他需不需要M。
然后就像寒假前那次调教的重演,主人答应了他。
不同的是,这次他们的态度格外熟稔,仿佛上次之后又见了很多面,主人甚至还提出了双人调教。
白栖阳恍惚发觉,原来这个寒假,与主人突飞猛进、灵魂得以救赎的人,不止是他。
那一瞬间,白栖阳的第一个念头是他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
如果他能满足主人的所有欲望的话,主人为什么还要找别的M?
这样的念头,比会有另一个人插足他和主人更让他觉得恐惧,因为做的不好,便意味着会被厌弃,会再也无法得到主人的垂青。
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