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席卷而上的,不是自我作践地羞耻感,而是彻底放下的放松和得偿所愿的欣喜。他没有作践自己,为主人舔靴是多么荣耀且令他梦寐以求的事情啊,他已在心内肖想过千万遍,早已迫不及待。

下一刻,马丁靴压在他的唇上,粗暴地碾磨。鞋底的纹路清晰地剐蹭着他的唇肉和舌尖,他大口吸气,如珍似宝地捧住马丁靴,狂热舔弄,口中含糊呜咽,“谢谢主人、谢谢,谢谢您……”

……

叶沂猛地睁开眼睛,窗外天光大亮,雪花飘飘,被窝里温暖却潮湿,他的胯下一片冰凉。

叶沂伸手摸下去,果不其然触到一手腥膻黏腻。他坐起身,低头看了看指尖,随即毫无预兆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力道用得不轻,脸上立刻现了红痕,可扇完这一下,他似乎犹觉不够,又在另一侧脸颊上补了一记。

“没有经过主人允许,私自射精,要罚。”他低声说。

然后,像是在回味什么,他盯着指尖出了神,脸上露出一点痴态,舌尖在唇瓣间抽动几下,慢慢探了出来。

“主人……凌霄……”

11 请假离开清域 叶沂心思流露

叶沂这样一说,我突然想起寒假的事情,两周后学校放寒假,很快就会封校,我要离开帝都了。

于是我说:“说起这个,还有一件事情。我要离开帝都一段时间……”话未说完,叶沂手中的小酒杯“啪嗒”一声掉在桌面上,酒液撒了一桌,与此同时,白栖阳猛地站起来,因为动作太大,椅子向后倒去,发出“砰”地一声,声音很大,地板都震了两震。

我:“……怎么了?”

“您要走?!”白栖阳声音嘶哑,脖子上的青筋一下挣了出来。

我被他惊住,转头看他,他似乎完全没有察觉自己的失态,目光紧紧地盯着我,下颚绷紧,线条凌厉,唇角紧紧抿起,面色有些吓人。

他这副模样,却让我有些担忧。经过两个多月的调教,他对SM的接受度高了许多,愿意主动接触未知的项目,也体会到了调教的快感,按理说,对S的接受度应该会有所增加,不必非要留在我这里了。

但他对我的依赖,却好像有增无减。

这可不太妙。

“只是一段时间,”我看着他,说,“还会回来。”

“要离开多久?”叶沂坐在旁边,垂着眼睛问我。他伸手扶起桌上的酒杯,好像很冷似的,手指不停打颤。

我觉得不太对,转头去看他,他却避开我的目光,颊侧的短发垂下来,在他脸上投下一片阴影,遮住了晦暗不明的神色。“一个半月。”我谨慎地说,学校假期大约也是这么久,周末开学。叶沂短促的笑一声,声音突兀,近乎尖利,我皱了眉,“怎么?”

“……没什么。”叶沂已经扶起酒杯,随手抽出几张纸巾,去擦桌上的酒液,手指依然有些神经质地颤抖。“主人……”白栖阳声音嘶哑地叫我,脸色很难看,双手紧紧握拳,手背上青筋毕露,“那……我怎么办……”

我沉默一下,斟酌着说:“这段时间,我肯定不方便,我个人建议,你不如试试其他……”

“不!”白栖阳反应很大地打断我,猛地上前一步,见我皱眉,又手足无措地缩回脚步,摇头说,“我不要,我接受不了别人,我、我只要主人……您不能这么对我……我没有做错什么,您不能不要我……主人……”

他慌乱急了,手指颤抖,声音劈裂,语无伦次,神情狼狈,目光里满满都是哀求,让人看了心里难受。我当初不愿意接受长期调教,就是怕现下这种情况,M对S产生依赖,成了S的责任,可我又没有那样的能力或意愿去承担这份责任,最后他很痛苦,我也有种被道德绑架的感觉。

我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