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白栖阳很快镇定下来,依恋地侧头蹭我,呼吸也渐渐平稳,但生理反应并不容易抑制,他的鸡巴仍在跳动,阴囊涨起,将皮肤上的褶皱完全撑开,像两颗浑圆发涨的小球。
我将蜡烛放到一旁,拿过一根顶端并不尖锐的小针,对准龟头上覆着的蜡膜,针尖轻挑,把蜡膜整个从龟头上撕开,口中随意说:“你今天穿得有点骚。”
白栖阳身体一僵,呼吸屏住,精液瞬间喷涌而出,射得又快又急,足有十二三股,过了许久,他才颤抖地吐着气,软下身体,汗液滚滚而落,整个人像刚从水里被捞出来。
“是、是骚……对不起……”他深深地埋下头,磕磕绊绊地说。
我轻笑一声,手摸着他的脊背轻轻安抚,给他一段轻缓的过渡。不知是因为我的抚摸还是上一句话延续下来的羞耻,他很快再次勃起,鸡巴半硬着挑起来,淫水流了很多。
我拿起蜡烛,继续沿另一侧乳头滴。这侧乳头被我拧过,红肿涨起,更加敏感,被滚烫的蜡液覆盖,凝固成艳红色,好看的紧。白栖阳轻轻吸着气,像是痴了,喉咙中轻轻滚着沙哑的呻吟,含含混混,听不清在叫些什么,但声音很欲,显然已沉溺在调教中,快感连连。
我有些成就感,将M调教得欲死欲仙,是每一位S的愿望。
白栖阳体质很好,如果是异性恋或者1号,应该会很讨伴侣喜欢,前提是不要早射。不过以他在调教中的表现来看,不好说,反正在我这里,他每次射的都很快,可能是因为SM调教刺激性太强,不像平时做爱那么和缓。
我拿过小刀,轻轻割开丁字裤的系带,白色的布料落下去,露出湿漉漉的阴部。他阴毛剃得很干净,阴部没有一点毛茬,阴茎颜色偏深,但不是色素沉积的黑色,有些像小麦色,是他正常的体色,鸡巴块头不小,约有十六七厘米,很粗,茎干上青筋遒布,威风狰狞。
大概是感觉到我在看它,那鸡巴挺了挺,一滴透明的前列腺液从马眼渗出,顺着柱身滚落。我沿着凸起的青筋滴蜡,耐心地用蜡液将阴部整个盖住,然后向上,顺着腹肌的沟壑滴满,再盖住乳头和乳晕,最后沿着锁骨留下一道红痕。
蜡烛是特质的,不会让人烫伤,但温度并不低,每一滴蜡液落下,都会让白栖阳的呼吸乱一个节拍。我吹灭蜡烛,手指在光滑的蜡膜上抚摸片刻,然后摘下他的眼罩,给他戴上面具。
“看。”我示意他去看镜墙。镜中有一个身材修长、肌肉流畅的男人半躺在调教台上,小麦色的皮肤泛着水光,汗珠点点,艳红的蜡液在皮肤上蔓延,勾画出暧昧的纹路,向下将阴部包裹其中,远远看上去,他胯下就像挺立着另一支蜡烛。
透明的烛泪从顶端缝隙中溢出,顺着柱身向下滚。
白栖阳的呼吸一下急了,饱满的情绪被调动起来,马眼处很快见了白。我拿起毛刷,顺着皮肤的纹路大力刷过,蜡屑簌簌而落,刷毛略有些硬,毛刺刺的,在赤裸的皮肤上擦过,会带来很不一样的触感,有点疼,有点痒,蹭过敏感点时会很刺激。过不片刻,白栖阳出了精。
我没有继续刺激他,只是很耐心地一点点擦除蜡屑。白栖阳一直看着镜子,眼神深深,在毛刷擦过乳头时,他抖了抖,喉结滑动一下,待擦净腹肌转向阴部时,他的阴茎已经再次挺立起来。
没有前两次那么硬,但仍体型可观,而且他流了特别多前列腺液,将附近都打湿了。刺刺的软毛刷过蜡膜,最初没什么感觉,两三下后,蜡膜破碎,刷毛裹着蜡屑一起在敏感的阴部揉弄,白栖阳立刻绷直了腰,喘息再次急促。我没有用手碰他那里,只是拿着刷子,将挺起的鸡巴按在他结实的腹肌上,上下变换角度揉刷,艳红的蜡屑落下,积在调教台边缘,远远看上去,像他身上流下的血,视觉冲击力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