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祎就稀里糊涂地翻了个面。

贺品安揽了一把他的腰,好像从背后抱住他一样。阮祎偏偏最吃这一套,连呼吸都忘了。

那根胀大的鸡巴插到他两腿间,贺品安扒着他的肩往后用力,他的腰也跟着塌下去。

他逼迫他做出母狗挨操的姿势。

贺品安带茧的手指捏了捏他的大腿,对着他耳朵根吹气:“婊子,夹紧。”

阮祎鼻间一酸,几乎是下意识地,身体给出了回应。

鸡巴突然被软腻腻的大腿包裹住,贺品安爽得闷哼了一声,扶着阮祎的腰开始抽插。

阮祎被他折腾了两回,总算学乖了,不再搞什么幺蛾子,大腿和屁股都紧紧夹着,跪趴着让人家操腿。

“呜”阮祎被弄久了,渐渐小狗似的叫起来。

他没遭过这种罪,他被那根鸡巴磨痛了,大腿根火辣辣的,不知道这折磨什么时候是个头。

他回过头看贺品安,又是那副眼泪汪汪的样子。

贺品安掐着他的后脖颈,把他扭回去。

“老子他妈没准你看。”他搞爽了就喜欢骂脏,这毛病多少年改不掉,他捏着阮祎的耳垂说,“再看叔叔就操你的小嘴,操到你嗓子眼里,好不好乖乖?”

听到这话的下一秒,阮祎就不安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巴、喉咙。

他抬起手背擦眼泪,摇摇头,哀声道:“不、不要,我乖。”

说着,软绵的大腿肉谄媚地挤压爱抚起贺品安的鸡巴。

贺品安感到受用,便不再往里插了。

“嗯……”他舔了舔牙尖,揉捏起阮祎的肉臀,“舒服。”

阮祎扭腰扭了没一会儿就累了,动作渐渐慢下来。贺品安就抽着他的屁股催促他。

“再给你十分钟,你要还不能把我弄出来……”他懒洋洋地贴近阮祎,大手握住了阮祎的鸡巴,那里果然湿透了,揉捏了一会儿肉头,贺品安感到身下的男孩儿再度濒临崩溃,心情大好。

食指指尖抠弄着敏感的尿道口,他带着笑意对阮祎说,“咱们就来玩玩这儿,嗯?”

阮祎的低泣变成嚎啕,他真被吓着了,不求饶不卖乖,一句话不说,撅起屁股就卖力地前后晃起来。

贺品安闭着眼享受服务,仰头喘息,再睁眼时,简直要被那肉浪迷花了眼。

那颗屁股又白又软,跟那把细腰简直不成比例,有一种原始的肉欲,让人忍不住想要凌辱。

贺品安感到下腹越来越热,他用情色的手法玩弄着阮祎。

阮祎的哭声忽而中断了几秒,腰跟腿又开始乱颤。

这是他今晚第三次高潮了。

贺品安不管他什么状态,啪啪地抽打着他的屁股。

“快点儿,动快点儿。”

阮祎只好软着腰不停地晃,腿根都磨破了,黏液和汗水蜇得他好痛。

他还惦记着那个十分钟之约,绝望无比,吸溜着鼻涕跟贺品安求饶:“……我不会,不会。”

贺品安忽而从背后强势地压过来,一只手把住阮祎的腰,一只手拉扯着他的奶头。

“不会你他妈勾我干什么?”他在阮祎耳边骂道。

阮祎被他骂得浑身都酥了,身后的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开始做活塞运动。

两腿间热得好像要起火一样。

阮祎垂下眼,看到那只正拧着自己乳尖的手。

心理上的快感持续蔓延着,他张着嘴,只能发出“啊啊”的单音,吐着小舌头,在换到气时,一声声地叫:“叔叔……叔叔……”

“是不是鸡巴上的小眼儿痒痒了,想被塞上?”

“不是,呜呜……不是的。”

阮祎不敢再犯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