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服了。”他在床边蹲下,抬起手一连拍了好几下阮祎的脸蛋,“你说你又没有屄,哪儿来的这么多水?”

阮祎觉得丢人,说话时鼻翼微动,看也不看贺品安,“……我忍不住。”

“刚又射了一次?”

阮祎糊弄不过去,只好默默点头。

“挺行啊。什么时候的事儿?”贺品安笑起来,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水。

阮祎渴得要命,看不得这个,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唾沫。

他含混道:“你打我屁股,然后……就射了。”

说这话时,一双眼紧盯着人家手里的玻璃杯。

他心里想什么,贺品安怎么不晓得。贺品安听到他高潮后第一句话时就晓得。

他故意要对阮祎使坏,让他知道自己不好惹。

他心中有那么多顽劣的念头,到了跟前,只觉得自己幼稚得离谱,跟个小孩儿置气。

因此他什么也没做,神情淡然地,他把杯子递到阮祎手里。

温度正好。

阮祎坐直身子,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下去,胃里登时舒服多了,满足地喟叹一声。

贺品安把空杯子放到床头。

“舒服了?”

他扭捏地发出鼻音:“嗯。”

“那就来吧。”

贺品安从纸抽里抽出几张纸,草草擦掉床单上的黏液。

他把阮祎拖到床正中,让他仰躺着。

阮祎紧张得不行,平坦的胸膛起起伏伏。

他太瘦了,稍一吸气,贺品安就能看到他的肋巴骨。

贺品安伸出两根手指去阮祎嘴里捅了几下,湿哒哒拿出来,就去捏阮祎的粉奶头。

阮祎的口水拉丝儿,抹在奶尖上尤其色情,亮晶晶的,把一对小奶子衬得特别娇。

贺品安用指腹搓了两下,阮祎就拖长了音朝他哼哼,脸偏到一边去,扬起下巴迷乱地蹭着床单。

好看吗?挺好看的。

可贺品安不敢多看,觉得犯罪。

他把手收回来,低下头,一双眼只盯着阮祎的下半身,心想赶紧发泄完欲望了事。

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二十出头的时候,他混在俱乐部里玩,给里面一个打工仔开过苞,操完之后才知道人家刚满十六岁。那时候想的是怪不得屁眼那么嫩那么紧,爽得他立马又来一发。那打工仔受不了,一直跟他说“哥哥不要”。他才不管呢,那坏弟弟明里暗里不知道勾引了他多少回,他不给丫操服他就不姓贺。

今时不同往日。

他现在听见一打头的年纪就发憷,二十出头的也不要,脑子不好使、性格不踏实、经济没独立的他通通表示“消受不起”。

养狗不是一件容易事儿,对于喜欢养狗的人,更是如此。

年纪渐长,贺品安越发感到时间精力是很宝贵的,经不起挥霍。

他不再期待什么新际遇,只希望经营好眼前的关系。

他遇过那么多人,知道什么好,什么不好。

他不喜欢阮祎这样的孩子,幼稚、懵懂、难缠,跟他隔着无数道鸿沟。

皮相是最闪耀的资本,正如阮祎表现出的那样,他以为自己一定可以借此所向披靡。

贺品安却很不以为意,他居高临下地望向阮祎,脱掉自己的内裤。

他见过那么多好看的皮相,那些或甜美或健壮的肉体都愿意为他敞开,这一个又有什么稀奇?

阮祎看到贺品安的大家伙时,吓了一跳,支支吾吾的,什么也说不出,最后干脆闭上了嘴。

“放心,没兴致干你。”

他把“干”字咬得那么好听,痞坏痞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