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男人敢说就一定敢这么做。

“不要……不要塞,不行……!”

“欠收拾。”

贺品安揉着阮祎的小奶子,吮吻起他的后颈,下身的鸡巴还在一刻不停地操着他的腿。

“屁股撅高一点。”

阮祎激动得有些失控,为贺品安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语。

他想起偷窥时听到的那一声声露骨的“daddy”,眼眶发热,禁不住在心中隐秘而羞耻地叫道:爸爸、爸爸。

他压下腰,翘起屁股,以便于贺品安操得更舒服。

贺品安掐拧着阮祎挺立着的奶头,胯下越动越快,整个床都隐隐晃动起来。

阮祎的哭声也很甜,哭得越凶就让人越想欺负他。

贺品安不管不顾地弄疼阮祎,听他哭听他呻吟,他羞辱他:“小母狗,屁股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