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由自己掌控节奏的性爱,每一次向上抬起身体,都能感受到那物从深处缓缓抽离,黏腻的淫液紧跟着被带动着涌出,徒留令人头皮发麻的空虚和痒意;而每一次向下坐实,那硬物便会更深地楔入体内,顶到最为柔嫩敏感的宫口。
这般随心所欲掌控着深浅快慢的滋味,妙不可言。
她仰着脖颈,青丝随着动作在腰背间摇曳,像匹终于挣脱缰绳的小马,纵情驰骋。
迷蒙间垂眸望去,只见那双素日威仪的凤眸此刻氤氲着情欲的水雾,眼角的泪痣在情潮中愈发妖冶,连紧抿的唇线都透出几分隐忍的艳色。
她忽然鬼使神差地盯着太后高挺的鼻梁
鼻子生得好挺……若是……若是用这玉雕似的鼻尖蹭蹭花蒂……会不会爽快得欲仙欲死……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便被她惊恐地掐灭。
再怎么说这想法也太过了……大胆到荒谬。
可她到底是凡胎肉体,哪经得起这般诱惑。
手指抚上元令殊的脸颊,滑过高挺的鼻梁,停留在眼角那颗诱人的泪痣上。
她情难自禁地俯身,像是被蛊惑了一般,轻轻地、试探地,将湿润的吻印了上去。
柔软的唇瓣贴上对方,细细描摹着那颗小小的痣。她的吻很轻,如同朝圣者触碰神像般,既带着逾越的恐惧,又含着无法控制的兴奋。
舌尖忍不住探出,轻轻舔舐了一下。
“太后……”她感受着对方陡然加重的呼吸,喃喃出声,“你真美……”
这话说得僭越又放肆。当权者最忌旁人赞其容貌,可她偏就说了,甚至压着权倾朝野的太后,舔舐着她的泪痣,骑着那根炙热阳物……
这或许是她此生最大胆的时刻了。
一股近乎荒诞的餍足感油然而生。
过往十几年的屈辱与苦难,仿佛都在这一刻得到了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