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根还未发泄的阳具仍精神抖擞地挺立着,只需她稍稍抬腰,就能将那滚烫尽数吞吃入腹。

这一次将不再有任何阻隔。

她从未试过骑乘位,若非她出身特殊,恐怕连丝毫技巧也不会。

在大周朝,女子在床笫之间原该矜持守礼。便是夫妻敦伦,也鲜少有妇人敢这般主动求欢,唯有青楼楚馆里的女子,才会主动骑在旁人身上。

她庆幸太后不是那等遵循礼法之人,也是……真讲究礼义廉耻的人也不会想到谋反。

太后娘娘当真是天底下独一份的特殊,不论是这身子还是性子……

普天之下,再寻不出第二个这般人物了。

她膝盖跪在柔软的床褥上,微微抬起身子,将那根灼热的硬物对准了自己早已泛滥成灾的入口。

从这个角度,太后想必能将她的不堪尽收眼底,亲眼见证着插入的每一个细节。

谢裁云缓缓沉下腰肢,一点点向下坐去。

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

因为刚刚那场在被子底下的偷情高潮,她的甬道此刻正湿滑泥泞得不可思议,那销魂的蜜液像是决堤的春潮,充盈在每一寸娇嫩的穴肉褶皱间。阳具只是轻轻一抵,饱满的头部便滑了进去,甚至发出“噗嗤”一声清晰的水响。

“嗯……”谢裁云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既是因为那熟悉的充实感,也是因为这毫无涩滞的进入带来的别样快感。

她晃着臀部画着圈向下沉,甬道内的嫩肉主动吮吸着那根巨物,将其吞得更深,直到尽根没入,撑满了她整个湿热紧窄的花穴。

穴肉被撑得发烫,被撑到了极致,淫水却不受控制地汩汩涌出,将那根凶器和她的身体都浸得水淋淋的。

时隔几日信期,花径终于毫无阻隔地迎入那物。

充实感、酸胀感让她短暂地失去了思考能力,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感知。没有衣料阻隔的侵入格外清晰,连脉络搏动都能真切感知

她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颈被那坚硬的龟头狠狠抵住,每一次自己的心跳似乎都能带动着那东西在体内搏动。

明明前阵子夜夜被入得说不出话,对这种感觉再熟悉不过,可也许是此时特殊的姿势,她竟比往常更紧张亢奋。

她低头看着两人结合之处,水光潋滟,一片狼藉,而元令殊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神情。

被这样直勾勾盯着的感觉让她极其羞赧,动作也变得拘谨起来。

她双手撑在元令殊身上,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开始僵硬地、小幅度地上下起伏。

像只初次试飞的幼鸟,试探性地在扇动翅膀。

她慢慢抬起臀部,再缓缓坐下,感受着肉棒在湿滑甬道内壁摩擦滑动的滋味。

可这样的性爱太温柔了,这副身子早被肏弄得习惯了狂风骤雨般的对待,温吞的节奏反倒让她难耐起来,生出了些许焦躁。

她渐渐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开始扭动腰肢、更快频率地抬臀沉腰,每一次都又深又重,将那硬物吞吃至根。

雪臀起落间,皮肉相撞的声响在寝殿内回荡

“啪、啪、啪”

以往都是太后掐着她的腰肢狠撞,“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是卵袋击打花唇的脆响、是胯骨撞上臀肉的声响,而这次却是她在主动掌控着节奏,是她自己主动发出的声响!

如出一辙的动静,截然不同的处境。

同样的肉体碰撞,只因这上下颠倒的体位,恍惚间连尊卑都跟着翻转,这般大逆不道的悖乱感让她的身子前所未有的亢奋。

此刻她竟些许理解了太后谋反的心境,颠覆权柄的滋味,当真是销魂蚀骨。

她从未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