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了,真的值了

这世上,再不会有第二个人,能有她这般的经历了吧?

这世间多少贱籍之人终其一生都脱不了那身枷锁,能得个清白民籍都是天大的幸运,能在权贵府中做个端茶倒水的下人都算造化,可她这个最下贱的妓子,此刻却将大周最尊贵的女人压在身下,肆意驰骋……

普天之下,也再寻不出第二个像自己一样的了。

光是这样想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和颤栗便席卷了全身,身下的甬道骤然收紧。

元令殊闷哼一声,忍不住向上顶了顶,阳物狠狠顶入胞宫深处。

“哈啊!好深!呜……啊啊……顶、顶到最深了……嗯啊……”谢裁云被这一下顶得两眼翻白,浑身酥软地趴在元令殊身上,两团雪乳沉沉地贴在太后胸乳上。

说好的让她用自己喜欢的方式来……

怎么又……

她眼尾泛红,带着几分委屈瞥了元令殊一眼。太后似是察觉她的想法,竟真的停下动作,只有那根硬物仍卡在湿滑宫肉中。

谢裁云趴伏着,缓了一会才又重新直起身子,试图将那深深嵌入宫腔的硬物抽离。

可那硕大的顶端正正卡在宫口,稍一动作便激得她浑身发软。她咬着唇,指尖深深陷进元令殊的肩头,腰肢使力想要抬起

“嗯……呜……”

黏腻水声随着她的动作响起,内里绞出一股股热液蜂拥溢下,顺着两人交合处淅淅沥沥地往下淌,小腹始终有根玉柱形状的凸起。

她试了几次都脱力滑落,最后只能弓着背脊,开始前后挪动起来。

不同于直上直下的抽插,这般颠簸起伏的姿势当真像极了骑马,让她想起那些遥不可及的幻想……

她从未骑过马,只是在画本和说书人的口中听过纵马驰骋的快意。她曾无数次在梦里、在那些短暂的喘息间隙,幻想自己也能像那些王孙公子一般,乘一匹快马,在辽阔无垠的草原上自由自在地驰骋,衣袂翻飞,猎猎作响,该是多么潇洒,多么自在……

如今,她似乎以另一种方式,体会到了“骑马”的滋味。

身体起伏颠簸,紧窄的甬道每一次吞吐吮吸都带来销魂蚀骨的快感,她仿佛真的在策马奔腾,每一次都将她带向极乐的顶峰。

她忍不住微微加速,奶子随着动作上下晃动,划出诱人的弧线。

“在想什么?”元令殊冷不丁开口。

谢裁云沉浸在自己的畅想中,下意识地回答:“嗯……骑马……”

话一出口,她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猛地回过神来。

怎能说是骑马……这岂不是将太后比作牲畜!

元令殊却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的震动清晰地传到谢裁云那边,“想要骑马?”她抬手抚摸着谢裁云汗湿的脊背,语气带着一丝诱哄,“等以后有机会,哀家带你去马场。”

“以后”二字如一颗石子投入谢裁云的心湖,荡起层层涟漪。

以后?等等,这岂不是……

谢裁云有些愣怔,这两个字似乎将她的死期变成了未知数,本以为自己在怀孕生子后难逃一死,如今看来,可能真的有了生机……

虽然这也许只是太后动情时在床笫间的哄人话语,但她还是在这一刻,感觉到了开心,胸腔里那股雀跃怎么也压不住。

她越发大胆起来,腰肢扭动的幅度和速度都加快了,穴肉贪婪地吞吐着,顶端每一次碾过宫腔湿软,都让她舒服得眯起眼睛,呻吟声也越发婉转勾人。

她听闻,真正厉害的骑手在驯马时,能与骏马心意相通,喜怒哀乐,尽在掌握。此刻,她伏在元令殊的身上,感受着身下躯体的每一次绷紧与舒张,每一次呼吸的凝滞……那滚烫的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