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1 / 2)

云爱河却十分坦诚地告诉他:“这不是画上去的,是被人烙上去的。”

他一贯悠扬的声调掺杂了几分伤感的低音,他别开脸,随意望着一处絮絮说起了往事。

那年他随着班主来到京州唱戏。京师脚下的王公贵族个个出手大方。

他不过在这儿开嗓半月便宾朋满座,赚得盆满钵满。他的名号也很快打了出去,慕名而来的人络绎不绝。

他唱戏极有天赋,属于祖师爷赏饭吃的类型。再且说他本身样貌就娇媚,扮上花旦更是美艳绝伦,一颦一笑充满了女人的风情。

有不喜欢他的人说他唱的压根儿不是蛇妖,而是狐狸精。可大多数的人都被他这美艳的白素贞迷得五迷三道,就觉得他唱得好,认为白素贞就该是这个样儿。

有一回为了这事儿,底下的戏迷还打了起来,闹得挺大。其中一个护着云爱河的达官显贵还因此被胖揍了一顿。

班主说这陈家在京城乃是皇赏,自云爱河来后又是极其捧场,让他带些东西去他府上看望他。

云爱河天真地以为这只是一次寻常的看望,是戏子与戏迷之间简单的问候。

他哪里知道所谓班主口中重伤不能下地的人竟能赤手空拳地将他掣住,不得动弹。

他恶心的嘴脸暴露无遗,挂着油腻的笑容,不安分地双手在他身上快速游走。

他从后强抱住他单弱的身子,轻轻一举便让他双脚腾空,转而被摔在了床上。

那皇商遂即取出一枚特制的烙花钎子,在火舌上来回翻滚后,举着来到云爱河眼前。

他一把掐住他的双颊迫使他不能挣扎,笑盈盈地说:“你画这花钿是真漂亮。这可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往后你上台再不用浪费时间描画了。”

“乖,闭上眼,一下就好了。”

云爱河死死睁着双眼,眼看着那滚烫的钎子按上了他的额头。

他发出了几乎凄厉的惨叫声。可他叫得越悲惨,那富商笑得越开心。

那几乎能够吸食魂魄的痛楚从额头蔓延至全身,席卷了他全身的力气。他一阵一阵冒着冷汗,极度的疼痛让他无力阻挡。

富商似乎爱惨了他这样弱小可怜的模样,比他在台上明艳鲜活还要爱。

他喉中漏出的呜咽声比绕梁三尺的唱腔美妙多了。他光洁细腻无装裹的身体比任何华美的衣物都要诱惑。

仅仅是在他身上韵律地来回跳动,就能让他爽到唱出歌来。

他覆下身子,动情地吻着那块焦黑的伤口,外力的触碰害得他又一次身体痉挛。

他不经意地抖动似乎戳中了富商的痛点,以为他在勾引迎合他。

他骑在他身上,随即甩了他一个巴掌。他说:“真是抱歉,我喜欢矜持的。所以我喜欢白素贞……比苏妲己喜欢……毕竟我不愿意做纣王。”

在他的口中,纣王似乎是他想做就能做的。他的这份狂傲也许正是在这一次一次地凌驾他人而叠加起来的吧。

他很粗鲁,云爱河发现他一次比一次粗鲁。尽管之后他再也没有用烙花钎子烫过他,可他仍旧想出了许多折磨人的法子来向他施虐。

云爱河从不反抗,他要做的就是一件事,顺从他,配合他,直到他自己倦了为止。

期间他仍在台上唱戏,风头依旧很盛。有一回他唱完一段,底下的戏迷和他说了几句俏皮话,结果被那富商知道了,晚上急匆匆找了他去,发泄之前竟拽着他的衣领狠狠甩了他十几个巴掌。他骂他不贞洁,骂他是。

云爱河直挺挺躺着,擦着嘴角的鲜血,嘲弄地笑看他:“那又如何?”

富商犹如五雷轰顶一般呆在了原地。云爱河本以为会再面临一场暴打。

谁知那富商却忽然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