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1 / 2)

男人笑说球场哪有棋盘,他启开瓶塞斟满杯子,“喝酒才是王道,喝酒赢钱不戴套,人生三大乐事。”

林焉迟盯着源源不断注入杯口的红酒,“严老板什么意思,你直说。”

严昭摩挲着杯口,“同样三足鼎立的局势,有强弱之分,就像黑白正邪,是历史社会的选择,输赢成败,循环往复,谁也覆灭不了谁。钱,权,道德,我从开始便舍弃了道德。而固执于道德的,又比我多得到了什么呢。”

一杯溢满,林焉迟晃动着杯里的酒水,“可三国没有赢家,第四国的司马懿吞没了大势的魏蜀吴。”

严昭连杯子碰也没碰,他嘴角弯着淡笑,“林先生野心不小。”

020 惊心动魄

林焉迟将杯内的酒一饮而尽,他没接茬严昭那句野心不小,镇定自若撂下杯子说,“抱歉,我去趟洗手间。”

他推开一扇栅栏,拐过走廊消失在屋檐下,男人骂骂咧咧拆了领带,“他想自立门户?”

严昭转动杯托,他瞳仁里掀起暗涌,表面维持着波澜不惊,“或许是。”

男人冷笑,“敬酒不吃吃罚酒,梁钧时两袖清风不假,可在为人处事上他独断专权,一山不容二虎,这碗饭谁也吃不太平。”

严昭手腕一沉,酒淅淅沥沥倾洒出,浇灌在泥沙,黄土的沟壑瞬间凝固,泛滥着泡沫,冷不防一瞄,像极了插翅难逃的迷网,“内部纷争,省里会压制,前提是一致对外同仇敌忾。”

男人塞住瓶口,“那是后话了,梁钧时的脾气,林焉迟在他手下做事未必相安无事。凭你的眼力,他是敌是友。”

严昭撒手,任由玻璃四分五裂,“不论是我,是他,能控制我们的人,在这世上不存在。是佛还是魔,一念之间。”

他停滞了数秒,笑得高深莫测,“如果有软肋另当别论了。”

男人眼珠一转,“我听说了点内幕。”他意味深长看我,“梁太太能否替我拿一瓶酒。”

我自然明白他的弦外之音,条子的家眷在场诸多不方便,我到底是梁钧时老婆,玩婚外恋也认得自家门朝哪开,他避讳我情有可原,我笑了笑,“喝什么。”

他说白兰地。

我莞尔,“我肚子不舒服,恐怕要折腾女厕,金先生喝白兰地,自力更生吧。”

我扭脸就走,他在我身后喊,“谁告诉你我姓金的?”

我嗤笑,头也不回指他的衬衫,他恍然大悟,我隐约听他向严昭抱怨,搞什么女人不爽,招惹良家妇女也罢了,上这娘们儿的床,何苦引火烧身。

严昭说了什么我没关注,我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卫生间,我循着声响发现了林焉迟的身影,他伏在水池洗手,我左右窥伺,确定无人留意,倚着门框装模做样咳嗽了声,他从镜子内打量我,“梁太太有事吗。”

我若无其事撸了两折袖绾,自顾自走到他旁边,拧开水龙头搓洗指甲,“林先生怎么自作多情,我是找你呢。”

他瞥了一眼门梁的警示灯,“梁太太平时也嗜好来男厕参观吗。”

我一怔,我只顾制造机会堵截他,忽略了他故意绕过公共洗手台诓我进男厕,我耳根子发烫,索性闭口不言,他摊开手烘干潮湿的水珠,“梁太太相信吗。我有特异功能,有人尾随我时,我能估算出她的企图。我习惯先发制人,你应该有耳闻,国际罪犯的围剿中我最擅长反间计擒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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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盯着迸溅的水花,“钧时前段日子和我提起,禁毒大队空降了一名缉毒组长,是专门负责侨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