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环着他脖子,比蛇还妖娆,比虅蔓还婀娜,“谁说林局长是过去式了?禁毒大队新任的头把交椅,不是你吗?”
他神色一凛,“梁太太,你玩火上瘾了。”
我从他腋下挣脱,懒洋洋卧在地毯,开衩的棉裙下珠圆玉润的腿若隐若现,“我不揭穿,不代表我一无所知,瑾殊,你既然和我搞到一起,你不老实,你未必兜得住我,我暂时牵扯的男人,都不简单,且不论一对一生死未卜,我可有你不见天日的把柄。”我自娱自乐呻吟着,“穿衣服脱衣服的都有。”
他一言不发,我拽住他胳膊,在我灼人的私密处流连着,“阿华有突破口,他常年在外办事,他对严昭是上下级,没阿荣对严昭的那份兄弟情。”
林焉迟晃悠着杯盏,“算是。”
我脚尖一踢,茶杯应声而落,摔得四分五裂,我踝骨搭在他头顶,压向我小腹,他深深嗅着,在他试图埋入的一刹,我一抓,他匍匐在我上空。
“林局不认识阿华吗。”
他呼吸喷啄在颈间,我痒得佝偻着臀部,他不置可否,“不认识。”
我在他鼻梁胡乱画着菱形,“不乖哦。”
他闷笑,“梁太太才不乖。”
我剥开白色的缎面西装,将他蓬勃的胸肌驾驭在掌中,灵巧拆着衬衫纽扣,林焉迟的皮囊极具诱惑,他每一寸肌理不同寻常的精悍结实,像涂抹了麦褐色的蜜糖,在他炙热的体温中融化,他的毛发茂密嚣张却不蛮壮,尤其某个特定的暧昧气氛里,他浸泡后单薄性感的轮廓,他眼底湿漉漉的欲望,令女人意乱情迷。
我调情似的抚摸他喉咙,他任由我侵略着,肆无忌惮的强迫他沾染上我的气息,“有女人对你讲过吗,你圆润的喉结,很想尝一口。”
他垂眸,“梁夫人没尝过吗。”
我舔嘴唇,“滋味忘了。”
他膝盖抵在我腿间,稍一发力,我情不自禁哆嗦,他只感受了一秒钟,“不方便还勾引什么。”
我嗤笑,咬住他食指,牙齿碾磨吮吸着,他一挑,从口腔内挑起我上牙床,我嘴巴最大限度张开,他眉目尽是戏谑与风流,端详着我嫣红紧致的嗓子,“梁太太恐怕吃不下。”
我揪着他皮带正要翻身而上,忽然一名侍者敲了敲门,“林先生,一楼的保安说,有几个人鬼鬼祟祟窥伺,因为客人有预付押金签单的流程,所以没机会登堂造次。”
林焉迟松开衣衫不整的我,“你来。”
我忙不迭裹住自己赤裸的肉体,侍者推门而入,茶炉上的龙井煮得干涸,侍者换了一壶水,重新兑一匙茶叶,“林先生,”
林焉迟眼神示意墙角的抽屉,“取一包最好的金骏眉。”
他告诉我,“你带给严昭。”
我不知出于感情的本能还是理智,干脆驳回他的提议,“不行,他已经怀疑我了,做这些手脚百分百会暴露。”
他若有所思打量着我,“哦?”
我无比讨厌他的腔调,“严昭的城府之深,你难以评估,他处事谨慎,无时无刻不防备着破壳席卷的杀机。”
他支着额头,半信半疑,“如此深谋远虑无懈可击的男人,梁太太能击中他两次,实在不可思议。”
我蹙眉,“你弦外之音是他故意上钩吗。”
林焉迟揉捻着太阳穴凹凸的青筋,“他是否有这念头我不感兴趣,但你似乎不情愿算计他,区区茶叶,你下意识反抗我的计划。梁太太,合作共赢的前提,要有同样的目标,不许存在半点异心。你的诚意,展露得不清晰。女人是很奇怪的生物,感性用事是这类生物逃避不了的弱点,很遗憾,我在梁太太身上,发现了这份弱点。”
他整理着被我搓弄出褶皱的西装,“其实我并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