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又麻,好像要掉了一样,百里卿夜的玩弄直让他疼的吸气,可是他仍乖顺的说道:“疆儿喜欢。”

百里卿夜不是没看见乳珠下细细的血痕,他视若无睹的松开了乳铃,指尖转到了梅花针的尾部,那一朵朵鲜红的梅花开在少年洁白的肌肤上,正是雪映红梅,十分勾人,甚至能勾起男人心底最隐秘的恶欲,如果百里封疆不是他的儿子,只是单纯被蹂躏成这副模样,该是多么让人满足啊。

可是百里封疆毕竟是他的儿子,这样的想法让百里卿夜有些意兴阑珊,梅花针刺在骨肉里,只是静坐还好,如果待会儿“游嬉”起来,便会游走穿刺,万一伤了心肺经脉就不好了,所以男人也不磨蹭,一根根把那梅花针抽了出来。

百里封疆的眼睛半阖着,他似乎也并没有看向百里卿夜,一双骨肉匀称的手攥着身下的红衣,只是在针尾脱离身体时,轻哼一下,发钗斜斜的垂在枕上和青丝卷在一起,看起来极为柔媚,极为秀美。

不知不觉中,所有梅花针都插回了针盒,血迹犹如蛛丝般缠绕着少年白玉般的身体,百里卿夜眼神一暗,拿起白绢,好似擦拭珍贵的玉器一样,慢慢擦干净百里封疆身上的血丝。

“起来趴好,我把玉势拿出来。”百里卿夜将外袍脱下,只着一条亵裤,露出了精壮的上身,被隐藏在衣衫下的肌肉线条流畅,显然已经为之后的运动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百里封疆本来神志昏沉,就是熬也熬不住,不知为何,只是瞧了眼男人健硕的身体,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他心心念念的父亲要和他缠绵,他心里简直欢喜极了,刻骨铭心的痛似乎也变得能够勉强忍受了,撑起身体,踉跄的跪在床上,少年甚至乖乖分开了双腿,只要男人轻轻掰开翘臀,里面的果实触手可得。

少年身上的纱布是特别裹起的,分别缠绕在腰上,大腿根部,没有整个裹住臀部,是以并不影响百里卿夜的使用。

然而百里封疆等了半天,身后的男人也没有动作,他有些想回头看一眼,还没等他转过去,百里卿夜却又喝道:“谁准你动的?”

百里卿夜闭上眼,让那褐色的纱布从脑海中消失,再睁眼后,他漠然的抚上少年的臀部,感受着因为疼痛而颤抖的臀肉,甚至故意捏了捏那紧实的两瓣,然后向两边分开,露出被折磨了一整天的菊穴来。

臀缝中中夹着一个核桃大小的圆球,这是暖玉玉势的底座,本来两个露在外面的玉球,现在只剩一个,其中较小的那个早被吞到了少年的穴里,若说今早比试时百里封疆还能有几分快感,后面受刑时,这玉势就成了最大的帮凶,在板子的拍击下,深深的顶入百里封疆的肠道,好似要顶穿肠道一般的感觉又逼得少年不得不夹紧臀部,不但要担心外面的板子,还要担心体内的利器。

一天下来,本来粉嫩娇贵的嫩穴已经肿大了一圈,百里卿夜轻轻往外抽去,只见穴口吐出一个小些的玉球后又紧紧的合上,然后又迫不得已的被撑大,露出了假阳具的形状,随着柱身一点点往外抽去,里面的肠肉也翻出来些许,果然也是鲜红肿胀,被折磨的好不可怜。

父子两人的呼吸都粗重起来,只不过一个是因为情欲,另一个却是因为疼痛。百里封疆疼的两腿战战,若不是一股信念,此刻就要栽下去了。百里卿夜将玉势拔了出来,上面只有一丝血迹,显然百里封疆的体内并没有受严重的伤害,他将玉势扔在一边,那扩张了一天的肉穴已经在等待他了。

百里卿夜粗硕的阴茎对准儿子肿胀的穴口,慢慢滑入,他留了几分力气,进入的不算粗暴,仍叫百里封疆抽吸起来。火热的穴肉紧紧裹着肉棒,特别是肿胀的肠肉不但温度高,更是格外绵软,百里卿夜被吮吸的欲火高涨,两手掐到了少年的臂膀上,凶狠的律动起来。

“爹爹...轻些...疆儿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