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他。
等到少年的腰和臀被白纱包裹起来后,外头已经是夕阳将落,暖暖的黄光照进了室内,百里封疆才好似从地狱回到了人间,不,他看清侍女手中的物什,嘴角勾起一丝嘲讽,他只不过从一层地狱到了另一层地狱罢了。
说来可笑,这许多天来,他今个儿终于穿上了衣服,然而经历的耻辱和痛苦却比不穿衣服时还多,现在侍女手中捧着的漂亮的衣裙则更像是一种嘲讽。穿衣前,还有些琐屑的事项,梅花针被重新钉回了百里封疆的锁骨下和大腿内侧,另外还有一对锯齿的乳铃,一根碧玉的锁阳棒。
妆点完毕,百里封疆僵直的坐在罗凳上,即使下面是软软的垫子,此时受伤的臀部也让他如坐针毡,更合况铜镜中的盛装佳人,即使最爱俏的二夫人也从未打扮得如此奢华过,这一身朱砂色绯罗蹙金刺凤罗衣,同色掐花金坠长裙,青丝高高挽起,东珠长钗下是明晃晃的鸽血石,颈上是赤金重瓣牡丹盘螭项圈,衬得“少女”面如春花,明艳至极。即使还能看出一丝稚嫩,镜中的少女已经有了绝代佳人的美貌,而她不笑时,更是端庄典丽,华贵非常。
在场另外三个女人,宜兰宜欢心中暗惊不提,马姑姑这乡野婆子本来那股泼劲儿竟是半点儿也撒不出来了,少年只淡淡扫了她们一眼,她就又心虚又惶恐,只能像个锯嘴葫芦一样退下了。
烛火在夜风中轻轻摇曳,如今天气转凉,这身衣裙倒也不热,只可惜此时百里封疆穿成什么样都是折磨罢了。他的腰臀受了板子,连坐直都是莫大的痛苦,梅花针穿透之处也犹如虫爬一般,胸口两点嫩红被锯齿狠狠扯着,一时间,也分不出哪里更让人心烦意乱,更不要说沉甸甸的衣裙和头饰,不但是种羞辱,更是额外的刑罚。
有多么痛苦,外人是看不出来的。百里卿夜进来时已是深夜,他看着那一身朱砂罗裙的美人,一瞬间,好像回到了新婚的夜里,等待他的不是饱受刑罚的儿子,而是他心中最珍爱的佳人。白衣的男人只是微微一顿,面上仍如冰山般冷酷,他走到百里封疆身边,声音仍是严厉的:“疆儿,你现在是不是很委屈,这就是做男宠的样子,就算你一身伤痛,主人叫你打扮成女人,你也一样要伺候。”
百里卿夜不过是指望他后悔,百里封疆微微仰头,任由东珠在耳边轻晃,看向男人威严又俊美的脸庞,说道:“疆儿不委屈,只要父亲高兴,疆儿就高兴。”
百里卿夜的面色一黑,他真不知道为什么百里封疆还要如此嘴硬,于是伸手一揽,将人打横抱起,往床边走去。抱起怀中瘦弱的少年时,男人不由得顿了顿,这么厚的衣裙,竟然被冷汗完全浸湿了,他的心中出现了一丝轻微的懊恼。
这一次百里卿夜到没有把少年扔下,他心里到底怕儿子撑不住,放在床上的动作本能就轻柔了起来。床铺已经清理干净,熏了香的被褥丝毫闻不出下午的血腥气,百里封疆躺在床上,低低呻吟了一声,即使父亲的动作并不粗鲁,身后的伤口仍是经不得一点摩挲。
百里卿夜沉默了片刻,他的身体诚实的对着床上的少年做出了反应,只是听到百里封疆一声轻哼,看到他在烛光下精致的侧颜,他就恨不得立刻把少年吃干抹净,可是他不能。男人沉默的解开了少年的衣裙,就像从重重花瓣中,剥出最娇嫩的花心一样,这样安静又小心的动作,就像是对待新娘一样。
终于少年赤裸的,干净又美丽的身体展露在百里卿夜面前,男人看着百里封疆乳首上金色的宫铃,气血尽数涌到了下身,他抬手拨弄了两下,听着铃铛清脆的声音和少年痛苦的呻吟,眼中嗜血的欲望逐渐翻腾起来,说道:“喜欢吗?疆儿,日后穿个乳环,挂铃铛也方便些,这样走到哪里,人们听着铃铛声,就知道你是个喜欢被男人玩弄的骚货。”
百里封疆的乳头此时已经夹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