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呜呜”百里卿夜的胯部打在百里封疆的臀部,本来最好的缓冲此刻成了对百里封疆最大的折磨,他的两臂微微向后折着,胸口的乳铃来回晃动拉扯着乳头,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痛到了极致,少年再也坚持不住,尖叫着祈求道。

“这可是你自己求来的,怎么,不愿了?”百里卿夜冷冷的问道,他这么做都只是为了训诫这个孩子,让他迷途知返,可是不知怎的,当百里封疆给了他否定的回答时,他的心中却有种莫名的喜悦。

“爹爹...爹爹...”百里封疆已经喊不出声了,只能低低叫着百里卿夜,他的声音又媚又软,任何一个男人听了都会受不了,百里卿夜并不例外。

少年的黑发从肩头散开,发钗早就掉了下去,他的两臂被男人抓着,一对肩胛骨犹如蝴蝶般振翅欲飞,纱布又被鲜血重新染红,格外的妖冶,可怜,百里卿夜沉默的抽插着,欲望如同野草般疯长着。

也不知几时,少年乳尖的铃铛甩出去一个,粉嫩的乳尖滴着血,混进金红的一衣服中也看不出了,百里卿夜也烦了铃声,干脆把另一个也摘了下去,动作也更加凶猛,蛮横起来,胯部一次次的拍击在少年伤痕累累的臀部。

百里封疆犹如海浪中的一艘小舟,在噩梦中沉浮,男人硕大的性器犹如烧红的铁钎一般摩擦着他已经不堪折磨的肠道,大力击打着他的内腑,他绷紧了身子来止住颤抖,而随之夹紧的甬道却让男人更加兴奋,不知过了多久,恍惚中,他听见男人粗重的喘息,被死死的抵住了身体,更加灼热的液体喷射在体内,即使心甘情愿,被另一个男人内射的屈辱感依然让少年低低的呜咽起来。

随着巨物的撤出,被蹂躏了一整天的穴口再也合不拢,收缩了几下,仍留着一指多宽的小口,腥热的白浊慢慢流了出来。

“花心柔软春含露,疆儿把爹爹的东西都流出来了。”百里卿夜低声叹道,他起身走了两步,转而回首,只听见一声“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