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吃甜的,这蜜坛子他不碰,去年冬天她就把坛子搬她睡的屋里去了。

陶椿头也不回地应声好,她正忙着剥核桃,核桃要剥一层又一层,砸了青皮还有硬壳,剥了硬壳还有薄皮,撕了苦涩的外衣,嫩黄色的核桃仁才露在眼前。

她看了看小核桃,自己笑嘻嘻地吃了核桃仁,脆生生的,淡淡回甘,不像干核桃仁似的卡嗓子。

小核桃咂巴嘴,也不气,她自己拿个核桃剥。

陶椿又剥一个,她耐心好,能把核桃仁完整剥出来,这两瓣核桃仁她喂小核桃。

姜红玉也坐过来,说:“弟妹你吃你的,我来给她剥。”

陶椿巴不得,她剥的第三个核桃裹上蜂蜜,琥珀色的蜂蜜裹在嫩黄色的核桃仁上,衬得核桃仁越发可口。

“娘,我也要沾蜂蜜。”小核桃看得眼馋。

“沾沾沾,给。”姜红玉喂女儿一个,自己也尝一口沾了蜂蜜的核桃仁,蜜化了再嚼,核桃仁的味道能压下蜂蜜的甜腻。

“你倒是会吃。”她说陶椿。

“干核桃仁还能用小火焙一焙,趁热裹上蜂蜜,晾干了再吃又是一个味道。”陶椿说。

姜红玉突然觉得核桃捡少了,她想了想,说:“等他们哥俩从山里回来了,我们再去摘两麻袋核桃回来。”

陶椿欣然答应,她连剥七个核桃,攒了一大把核桃仁,分给小核桃一小半,剩下的一起喂进嘴里。

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核桃,最是新鲜的时候,核桃仁吃着有草木青涩香,但没有青涩的苦味,她太满足了,这一天的辛苦值了。

邬常顺进进出出挑了五担水,两个水缸都装满了,见她们三个还在吃核桃吃板栗,为了剥皮油盏都拿出来了,他不由问:“你们晚上不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