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谋深算也凑合吧?他现今着魔一般伤害梅尔的切实利益,他不在乎别的,他的分红他不在乎吗?谁知是不是声东
击西。崔通进梅尔时梅尔风光正盛,他享受了多年,按常理讲他合该感激程世洵,倘若崔通是炸弹,是程世洵设计的反间计呢。宁错失一条臂膀,
别损失一条重要的腿。”
车厢内顷刻鸦雀无声,李秘书把持着方向盘静默驾驶,许柏承沉思良久,他望着我,“你很懂反间计。”
我伏在他胸口,好似瀑布的乌黑长发缠绕着他领带,“你是我老师。”
他表情意味深长,“我不记得我教过你兵法三十六计。”
“什么都要你手把手教,这四年你也累死了。”
他领带隐隐扩散着属于周惟平的女人的香水味,我眉头一簇,揪住尾部顺着窗户抛向漆黑的道旁,许柏承低下头,他含笑问,“领带好端端
的,怎么招你了。”
我懒得像猫儿,绞断了手脚筋似的匍匐在他肩膀,像嗔怨又像骨子里自带的纯情娇憨,“我不喜欢你身上有其他女人的气味。”
他自己也闻了闻,“有吗。”
我耿耿于怀说,“呛鼻,冲得很。”
他挑眉,“我闻不到。”
“骚味儿,我闻到了。”
许柏承把我从椅子上捞起,放在他腿间骑坐,面对面抱着我,“去过狐狸窝吗。”
我瞧着他好看的薄唇,“狐狸住洞里,住窝里吗?”
许柏承耐着性子说,“洞就是它的窝,狐狸群居,旁人闻不出的味道,它们同类能闻出,狐狸会嫉妒它的同族。”
我听得津津有味,“窝在山林里吗。”“不。”他眉间的笑一泻而出,“有一只在我怀里听故事。”
我这才反应过来,“你嘲讽我!
玻璃上倒映出我们彼此重合,这样的姿势说不出惹火,又侵略性十足,他宽厚的手心禁锢住我腰肢,操纵我的一举一动,我能感到他下体一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