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说,“广寒宫还有这种特色,难怪生意很火。”
他饮着酒,交叉梭巡舞池与楼上,不知找什么,沉声说,“只一个人戴面具可不是会所里的特色。”他撂下杯,命令李秘书,“查那人是
谁。”
李秘书说,“我马上查。”
我放在腿上的手倏而握紧,许柏承不像开玩笑,他是动真格的要查,一心要解开男人的面纱,唯一的解释是他对广寒宫产生了奇特的嗅觉,这
份奇特来自商人独有的敏锐。
我若无其事卧在他怀中,“无关紧要的人也值得你费力查,反正是广寒宫的顾客,何方神圣都不影响你,你上赶着查他,假如是了不得的角
色,岂不是惹祸上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