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他有意救你从厌弃的婚姻中脱身吗,你们早已横亘了不可逾越的伦理鸿沟。”
我不爱听什么他偏说什么,我意兴阑珊反驳,“崇文还活着,柏承会舍近求远打宋氏的念头,说不准是体谅我进退两难,我持有股份,可董事
长不是我,转赠股份是重大决策,我会置身风口浪尖的。”
沈怀南了然于心笑,不置一词。
他的淡漠令我突发奇想脱口而出,“冯玄如。”
我吐出这个名字,沈怀南步伐一顿,他顿了数秒,在我的探究中对上我眼眸,“许太太偷看我多少资料。”
我托腮兴致盎然,“我一个月前委托沈律师调查许崇文和原配的恩怨,我不记得委托沈律师调查他的其余女人。冯玄如是许崇文第二任续弦,
原配因许崇文为她提出离婚而自杀。沈律师对许家的后院轶闻很感兴趣,你可不像嗜好八卦的男人。”
沈怀南往榨汁机里添了一块胡萝卜,轻描淡写说,“许家儿女少,可许崇文女人多,事先做足功课,许太太有所求时我能应对自如。”
我总觉他隐瞒了什么,他每一处都精准无误的先发制人,将道路铺在我眼前,引导着我通行,实在深不可测。
沈怀南递给我榨好的蔬菜汁,“我很想知道,许太太着迷于一个男人,被他牵动着喜怒哀乐,连自我都全然不顾,你着迷的是他的什么。”
我喝了口蔬菜汁,不很合我的口味,我冷落到旁边,“男欢女爱时腥红发癫的瞳仁,争夺自己想要的东西时汹涌澎湃的欲望,排兵布阵改写乾
坤时的沉着冷静,不加掩饰的锋狠。女人着迷一个男人,他的全部都能在心里掀起惊涛骇浪。过度美化是爱情的真谛。”
沈怀南若有所思转动着一枚打火机,他点燃吧台上的香薰蜡烛,“欢爱排在第一,看不出许太太那方面的渴望很旺盛。”
我刚想拿杯子倒一些纯净水,在沈怀南这句话出口后顷刻戛然而止,“什么。”
他笑了,摇晃着所剩无几的杯底,“许太太不诚实。没有一个人的全部能被无条件接纳,接纳与抛弃在于取舍的权重。如果男人的样貌和能力
都平庸,女人能着迷的唯有幽默忠贞这些平庸的长处,女人会做出高于他价值本身的牺牲吗,女人的付出也会相对打折。平庸的两性关系中女性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