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拇指蹭着我口红，“特意化妆来见他，掩盖自己气色不好的真相，怕他担心吗。”

我啜喏，“他没你好。”

沈怀南居高临下俯视我，“是实话吗。”

我瞧着他皮带的金属扣，“是不想他担心我处境，毕竟我怀着孩子，好歹为了孩子也得撑着。”

他扼住我脸蛋，扬起我整张面庞，“我问你，我比他好，是实话吗。”

我停在他腰腹的视线不曾收回，浑噩定格在那点上，“是。”

沈怀南清清冷冷的目光逼慑着我，“我什么比他好。”

我与他四目相视，他那股犀利炙热到骨子里的气度吞噬着我，绞杀着我，“你迄今为止，从未输过。没有女人能抗拒你。”

“你不是抗拒了我吗。”沈怀南松开对我的桎梏，“千千万万的女人，我未将任何一个搁在心上。唯独搁了你，可你不喜欢，这点无可改变，对吗。”

我心虚垂头。

沈怀南风平浪静的面目之下，是暗涌的激流，是奔腾的火焰，是此起彼伏的矛盾不休，“林姝，你真挺蠢的。你评价我不如他，起码我只能认输，而我什么都比他好，却在感情上一败涂地，我更咽不下这口气。哪个男人都咽不下。”

我十指弯曲，藏匿在裙摆的褶皱内。

“其实我经常怀念，你最初的样子。”

他撂下这句，同我擦肩而过。

我呆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