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3章(3 / 3)

刷子陪他们玩人吃人的游戏。宋铂章与崇文争斗了三十年,难分伯仲,宋氏没有靠山吗?宋氏的靠山在省里,一个商人能捞到的最顶级的靠山。可宋氏大势已去,被盛文生吞活剥之际,靠山又在哪,可曾帮扶他一分,利聚而来,利散而去,官僚只会吸血,不会管你死活,宋氏是前车之鉴,黄家的血盆大口也是前车之鉴,和权力一派接触越少活得越长。盛文刚兴起,沈怀南也做过资本方的傀儡,他一早识破这伙人言而无信,想方设法挣脱关系网,所以盛文是当今海城最太平的企业,你们笨得可笑,头破血流往那张网里掉。”我不留情面撕破脸,“竟然敢泄露公司机密为代价以求自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你们不懂吗!财务账目,市场投入,是一所企业最隐晦的立足之本,外人妄图铲除梅尔根基,势必先搜集账目,你们内部里应外合图谋不轨,梅尔滑向穷途末路与柏承何干?与我何干?是你们,稍有风吹草动就丑态毕露,共同把梅尔推向覆灭之途。”

姜成一激灵。

我若有所思喝茶水润喉,“卖主求荣或许得到暂时的小利,可背叛老东家,心术不正,贪得无厌,你的前程会好吗,业界最不齿叛徒。”

蔡董事在桌下轻轻踹姜成的椅子,后者战战兢兢看他,他恨铁不成钢,五官扭曲在一起使了个眼色,示意姜成不要不打自招。

我舌尖抵出一枚苦涩的茶叶末,“心虚了啊。”

蔡董事立马转移视线。

我喝完这杯茶,用力挪开软椅,从主位站起,漫不经心游荡到姜成身后,我拍他肩膀,他绷直。

我对准他耳畔问,“谁指使你啊,姜经理。”

他支支吾吾,“许夫人,我是冤枉的。”

“你冤不冤枉,我能没数吗?”我紧盯他鬓角的汗珠,“泄露特大商业机密造成不可弥补的后果,要判刑的。而且你怎知拿到的机密是真呢?梅尔何时做假账了,我们集团的生意从来仁信为本,你不仅涉嫌诽谤,还欺诈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