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他背后,“崇文,你找我。”
他转身,“你进来。”我关住门,走到他身前。
他轻轻触摸我的伤,许崇文的手格外粗糙,我一哆嗦,他小声问,“打重了吧。”
我无波无澜垂眸,“我分得清孰轻孰重,没那么娇气。”
他拂开披散在鬓角的长发,“你很识大体。”
我说,“当初你娶我,就看中我这点。”
许崇文意味深长摩挲我发间的卡子,“女人是玉,从原石到成品,最简易的过程也要经历取料、雕琢和打磨、在千千万万的原石中择取是开垦
一块好玉的关键,雕琢玉的工匠要将她的笨拙无知和粗鲁洗掉,让玉石初现雏形,这块玉能在珍奇的殿堂里风光多久,取决于打磨,保留她的精
华,剔除致她贬值的瑕疵。工匠的构思和眼力是一方面,而玉石本身的耐痛力更重要,刀锋在她的血肉之躯上钻孔切割,能够忍住,以后大浪淘
沙,就算匠师精心雕琢了一块又一块玉,她给匠师的惊喜,永远无人能替代。”
我浑浑噩噩听着,下意识握紧了拳。
他取下我的发卡,在指尖把玩,“若是名正言顺很困难,不可或缺不失为最佳存在,它能保你最长限度的占据一席之地。就像男人世界里的名
与利,权与财,各有各的追逐,不分高低。”
我颤抖着仰头,“我想问个问题。”
许崇文神色平静,“你问。”
“昨天你告诉我,你有一件最要紧的事托付我。”
他淡淡嗯,“不错。”
我直勾勾看着他。
他笑了,“我知道你好奇,也反复猜测过。什么时机有什么安排,时机、环境与能力缺一不可。你的当务之急是打消他对你逐渐萌芽的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