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金方盛注资后,宋铂章坐镇指挥,宋氏绝不会步入无可挽回的绝境。宋铂章不是运气上位,是真枪实弹熬出头,商界的门道,他有一套稳准狠的法门。”
部下问,“您如何应对。”
许柏承笑着说,“他们解决完家事了吗。我急什么。”
他掐断通话,俯下身,密而硬的青色胡茬在我耳畔摩挲,温温柔柔,又性感得令人心悸,像草原恣意的野马,狂野难驯,可充满血性,最迷人的血性,“要起床了。”
我抱着他没动,他推开我,用压在身下的锦被包裹我半裸的莹白的胸脯,我困得很,腻在他怀中,“再睡十分钟嘛。”
他依然推开我,我带哭腔妥协,“五分钟!你陪我睡五分钟。”
他好整以暇戏弄我,“多大了?”
我啜喏,“二十七。”
他手滑到我尤为饱满的胸口,“我问它。”
我捂他嘴,他眼眸又漾着笑意,我干脆一了百了捂他脸,“不告诉你。”
他朝我手心嘘出一股热气,“我猜是A。”
我细弱的腿盘在他腰间,用力一拽,他被我拖倒,俯卧在床铺,我神秘兮兮说,“是D。”
他笑出声,“D啊,这么小。”
我反驳,“很大了呢!名列前茅。”
许柏承擦拭着我眼角的污秽,“谁组织的队伍,你前茅什么。”
我不甘示弱,“反正大。”
他说,“不是Z才算大吗。”
我瞪大眼,“Z是奶牛了。”
许柏承拧了一把我翘起的臀部,“奶牛好,喂孩子剩下的还能喂我。”
“许崇文有一个女秘书,据说是你招聘的。”我脚丫在他胯部画着十字,“号称梅尔波霸啊。”
他笑容越发大,“是有传说。”
我脚趾停下,在他某处一压,耐人寻味的腔调,“许董没留着自己享用啊。”
许柏承重新躺下,他手肘弯曲杵在床沿,单手支着额角,“有心思留用,可父亲嗜好,身为儿子能不献出吗。”
我嬉笑凑近他,自下而上仰视,他喉结生得最好,比哪个部位都好,线条凌厉,形状也凸起,侧面角度愈加俊挺,尺寸恰到好处,“你父亲还嗜好我呢,你不也照吃不误。”
“林小姐自作多情了。”他要笑不笑挖苦我,“吃惯了鹅蛋的,吃鹌鹑蛋还解饱吗?”
“那你还偷摸吃哪门子鹌鹑蛋,出去吃鹅蛋啊。”
许柏承捡起搭在床尾的西裤,从口袋里摸出烟盒,又打开台灯后的排风按钮,把点燃的烟头对准净化风口,“我胃口小,鹌鹑蛋就饱了。”
我咯咯笑,贪婪嗅着他身上味道。
许柏承搂着我,腾出空闲的掌心在微微隆起的腹部流连,“耳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