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炮火卸下傀儡的束缚,重整盛文股额,就算许柏承与宋铂章合作对你的杀伤力大增,可起码通过他们的手你歼灭了自己最讨厌的操控盛文的大资本方,若非许宋插手带起舆论,副董怎能甘心低价抛售股份,你又怎能以二十亿的价码购得四十亿的股额,节省一大笔预算。对内借刀杀人,对外引入许柏承的劲敌黄延祥做后盾,是你给梅尔的第二击。”
他唇角的笑容凝固了两分。
我看到沈怀南的反应,便明白我没猜错,他下了一局五分胜五分和的棋,胜是他,和是三方的和,他没有败北的可能,许宋这次围攻恐怕伤及不了沈怀南的七寸了。
我指腹在他喉结处流连,“你没有出动警方,而是以公司名义大张旗鼓抓捕副董,追出国境,抓副董是障眼法,其实你目的是调查柬埔寨的工厂,搜集梅尔早期粗制滥造的实据,伺机揭露宣扬,你心知肚明许柏承在东南亚比你有人脉,你的人前脚驻扎柬埔寨,他后脚就得到消息,你敢查他,保不齐没命回。现在能偷渡的国家只剩东南亚,你断定副董的逃亡路线是柬越泰,你不惜撒大网欲盖弥彰,降低许柏承的戒心,实际上你唯一的目标就是工厂。”
沈怀南倏而翻身,将我压在胯下,天旋地转间,我下意识攀附住他脖子。
他牙齿叼着长裙的三粒纽扣,强韧的舌头从扣眼抵出,吻着我下一秒春光乍泄的胸脯。
他含糊不清说,“你想多了。”
我在他身下扭动,回避他的灼热,他也顾虑我怀孕,只虚虚实实地伏在上方,并不完全与我重合,“许家的家底和过去,你早就了如指掌,我真恨,一时蒙蔽把你带进梅尔,引狼入室。”
沈怀南从我身上抬起头。
我瞧着他,“我说中了吗。”
他沉寂片刻,笑出声,“林姝,你未免聪明过头了。”他捂住我眼眸,我陷入黑暗,“要学会装糊涂,别妄想打破注定的结局,懂吗。”
他吻一路向下,我难耐拱起,厮打着他,“沈匡,你不是人。”
他解开西装,砸在玻璃上,遮蔽车内光亮,“我本来就不是普通男人。”他探入,在我耳畔撩人呼吸着,“我是擅长融化女人成一滩水的男人。”
我牙关紧闭,不肯泄出半分羞耻的声响。
我执拗不如他愿,沈怀南也执拗要破我的戒,我此刻的模样,就像处处与他为敌、拼死斗垮他的固执样子,令他又爱又恨,充满兴趣也充满懊恼。
“你赌什么气,你不过倚仗我纵容你,一再挑战我的底线。”他发了狠,“你分明一清二楚,你横在中间我会手软。替他来试探我吗?”
我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你越是手软,我越是猖狂,沈匡,你不是让我赌一赌吗。我就赌你会自己打破注定的结局。”
“为你打破吗。”他掐住我下巴,“你太自信了。一个口口声声对我没有感情的女人,一心为自己深爱的男人暗算我,制衡我的女人,值得我悬崖勒马吗。”
“不值吗。”
他冷飕飕笑,“答案显而易见,不值,我可不是冤大头。”
“值与不值,沈律师也多次让步了,你的掩饰没有意义。”我手也探进他的西裤,在裤链处挑逗着,“你对我没有抵抗力的,不是吗。你说过,比我美丽的,比我纯洁的,在卧虎藏龙的海城比比皆是,可歹毒又聪慧的女人才唤醒你的征服欲,你从来不贪色,你贪的是一股劲儿。”
他持续侵占着,也压抑着自己被我勾起的燥热和情动,“什么劲儿。”
我张开嫣红的唇,“你永远得不到,又咫尺之遥,她正大光明演绎自己的居心叵测,放肆张扬的女人,最折磨男人了。”
沈怀南右手忽然一蜷,我狠狠一抖。
他眼神邪恶瞥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