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许太太果然是欲擒故纵的行家,设计好什么面目吸引我,套牢我。”
我窒息得很,逼仄的空间急速燃烧的温度令我面红耳赤,“沈律师用男人魅力蛊惑我,我不能用女人的手段反噬你吗。”
他抽出泛着水光的五指,“许太太的敏感又精进了。”沈怀南压住我,“像闸门失灵的水管,你说该不该堵住呢。”
我听到皮带的金属扣撞击车门的清脆声。
我反问,“你干什么。”
他手埋在深处,胸腔里回荡着闷笑,“疏通管道。”
我握住他手,“沈匡,你知道自己已经在深渊了吗。”
沈怀南侵略我的动作戛然而止。
我莞尔一笑,“深渊里的毒瘴只差淹没你的头了,当你的头,你仅剩的理智都在深渊中,你整个人便无可救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