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
李秘书一筹莫展,“沈怀南知彼知己,我们暂时了解他很少。他手里有宋幼卿,宋铂章虽然声明不参与盛文事务,可他的半条命根被沈怀南拿捏着,虎毒不食子,除非宋铂章同宋幼卿断绝父女关系,不然宋幼卿就是钳制宋氏的棋子。我们并无退路,沈怀南的退路极其牢固。”
许柏承不觉得宋幼卿是他占据上风的关键,“沈怀南凭借自己的手腕屹立到今日,女人是他的垫脚石为他战局出力,可绝不是他固若金汤的奠基,抽掉女人这枚棋子,沈怀南至多摇晃,不会倾塌。”
沈怀南又拉我下水,是惩罚我怀孕了还非要跟着许柏承,不肯跟他吗。
我现在远不如许柏承镇定,他见识过大风大浪,勾心斗角中存活,在遇到沈怀南之前他几乎所向披靡战无不胜,能圆滑解决警方的审判,游刃有余化险为夷,我很难不露馅,许柏承提到朱康擅于突击被审讯人的谎言和豁口,恰恰是我薄弱之处,如果我在唇枪舌战上试图稳赢对方,那么我必须当进攻型,防守型我会丢盔弃甲,落于被牵着走的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