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维持得还漂亮紧实。
他手探入浴巾,粗糙的掌心抚摸着我小腹,若有所思点评,“是大了点。”
“大什么啊,你少胡说八道。”我垮下脸蛋,“才一个多月,你哪摸得出大小。”
许柏承唇吮掉我鼻尖上沾染的一颗水珠,“我不仅摸出大小,还能摸出是男是女。”
我仰头瞧着他,“你骗人。”
他一本正经,“真事。”
“那你说是男是女。”
许柏承挨着我耳朵,“是一男一女。”
我忍笑,“我不信,你没那本事。”
他挑眉,“是吗。”他掰开我下巴喂牛奶,“可恶的小狗牙,堵住它看你还吵什么。”
我乖巧吞着,眉眼弯弯,许柏承面色柔和了几分,“只有吃东西时候能老实。”
我舔着奶渍,“你喜欢男孩女孩。”
他连想也未想,“都喜欢。”
我拨开杯口,“选一个呢。”
许柏承穿上睡袍,慢条斯理系束带,“为什么要选,不是一口气怀了两个吗,正好。”
我扭动着厮磨他,“你总是敷衍我,你分明不肯说喜欢什么。”
许柏承手臂虚虚无无拥住我,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纵容,“好好喝奶,多喝奶生了孩子奶水足。”
我在他腿上翻了个身,“谬论。”
他自上而下俯视着我,“有依据的。”
我喝到一半,许柏承搁在枕头旁的手机响了,我和他同时注意到屏幕来显,幼卿。
我看着他,笑容骤然一收,不阴不阳的腔调,“备注很亲切。”
我脱离他怀抱,把剩下半杯奶丢在他手中,他握住,反手放回原处,“忘记改了。”
他拾起手机,摩挲着机壳边缘,摩挲了好一会儿,在快要自动中断时,他接听,“有事。”
“你在哪。”
“在家。”
宋幼卿说,“我去公馆了,保姆说你未归。”
许柏承含笑,“我的住处不止公馆。”
宋幼卿也笑,“还生气呢。”
许柏承反问,“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