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章(1 / 2)

感情是导致一个人,不论男人亦或女人,从根源撕下面具的契机,没有人能够在沉沦爱恨时还冷静克制,占有,欲念,矛盾,它们统统是盛开于战场上的,在爆发中存在,而情和利,本身就是世间最不可遁逃的战争,生来要做它的兵卒。沈怀南说许柏承仍旧在演戏,演一出迷惑我更深层次更高代价牺牲的戏,心甘情愿的不具备任何挣扎和怀疑的搭上我的未来,我的半条性命,与沈怀南厮杀,带着同归于尽的心思保全他。许柏承通过我联合律师报复制约他。为自己留后路的行为窥探出我并非全然受制的木偶,我也有出其不意挑战男人的胆魄和博弈的胜算,他才谋划了这出浪子回头的戏剧。我曾经也认定感情是无法演戏的,但许柏承的确用演技骗过了所有人,两千个日日夜夜,许崇文是第一个识破我们奸情的人,也许是沈怀南。我们在这座穷途末路般疯狂又难以掩藏阴谋的城市,光明正大进出许家,理所应当活在如此相近之处,那样多的眼睛,那样多埋伏在黑暗里的手,角落里滋生着什么,却五年都无声无息。我相信许柏承有出神入化的演技,他用演技操纵着二十二岁到二十五岁的林姝,我不相信他演到今天,二十六岁的林姝在许柏承眼中不再是武器,交换品,铺路石,一定只是一个女人,瓦解他固若金汤的城池。

许柏承移开视线,“醒酒汤不必,热一杯无糖的牛奶。”

保姆一边答应着一边匆匆下楼到厨房煮奶,许柏承解开领带,随手撂在床尾的木榻上,朝浴室走来,我看到磨砂门倒映出他的轮廓,本能尖叫着,“别进!”

他步伐一顿,停在一门之隔的灯影下,“怎么了。”

我慌里慌张扯金属架上的浴巾遮挡,“我没穿衣服。”

他闷笑,“谁洗澡穿衣服。”

我急得跺脚,“没穿衣服才不许你进!”

许柏承故意装下流,“穿衣服我就不进了。”

他话音未落,门锁从外面被拧开,他高大的身躯从我头顶倾轧下来。

我仓皇无路,在浴室里乱窜,许柏承拦腰搂住我,花洒喷溅的水流溅在他版型笔挺的西裤上,顷刻间湿了大片,他了解我每一处敏感点,完全是百发百中来制服我的挣逃,我咯咯笑推搡他,“臭!你酒气熏天,自己闻不到吗?”

他单手控制我,另一只手拆开皮带和衬衣扣子,低头嗅着我颈部的泡沫,浓郁而诱惑的兰花奶香,“闻到你勾人吗。”

“没勾你。”我试图从他腋下钻出,这一套我用过太多次,许柏承有准备了,他胳膊一夹,我被他夹个满怀,笑得更大声,“你讨厌。”

水声掩盖了许柏承的喘息,也掩盖了我细弱的嘤咛,返回主卧的保姆没听清,只知道我们都在浴室内,她目不斜视放下杯子,忙不迭离开了卧室。

许柏承其实不算寡欲太久,赶上公司事务多,他又接连出差,毫无空闲可言,是有半月没亲密了,他顾忌着我怀孕,力道很轻,并没彻底尽兴,倒是我伏在他肩头,整个人软绵绵,红润极了。

他用浴巾裹住我身体,打横抱出浴室,放在宽大的床上,我刚躺好便使劲踹他,“你有病。”

许柏承打量着我春潮荡漾的眼眸,狐狸似的娇憨灵动,仿佛一触便挤出水,温温柔柔的一滩水,“得了便宜卖乖?”

我绯红脸,埋在他湿透的胸口。

他吻我额头,“是不是你得了便宜。”

我捂住他嘴,“我不想要这种便宜,你强迫我的。”

他嗓音都是笑意,“不想要便宜,享受起来可心安理得。”

我黏得他更紧。

许柏承的身材是真好,半点不像人近中年的样子,没有一丝赘肉和松弛,倘若不是他长相成熟,有那么几缕皱纹,几乎看不出他实际年岁,比二十出头的男人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