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2 / 2)

下午一点半驶进院门,我春风满面从楼上下来,接过他的公文包,“累了吧?先吃饭还是按摩,我新学了手法。”

许崇文看向餐桌上热气腾腾的饭菜,“玩得高兴吗。”

我一惊,替他脱着西装的动作也停滞。

他不露声色回身,“怎么不脱了。”

我故作镇静说,“我本来也没想瞒着你,瞒不住的何必瞒。”

我蹲下解开他的皮带扣,“我去桦城了。”

他神情了无涟漪,“有收获吗。”

“他去见了周惟平,接触了一些人。”

我让保姆拿了干净的居家服送进更衣室,许崇文伸开双臂,我一点点帮他整理服帖,他打量着我,“周惟平什么来头。”

我说,“游手好闲的二代,对柏承没有实质用处。他和瑞宁的老板过去是恋人,在海城你没听说他吗。”

许崇文一字不吭。

“尹正梧被柏承收买了,你有察觉吗。”

尹正梧根本不是真心倒戈,我出卖这个情报伤害不到许柏承分毫,并且我的主动坦白意味着很大分量的忠诚,我不是一张白纸,许崇文也默许

我的复杂,他大费周章收服我,无非因为白纸固然好,写什么取决于男人的勾画,可如一张白纸的女人要费工夫调教,也未必有作用,相反一张写

满水墨的纸,经历了雕琢打磨,擅长审时度势和逢场作戏,臣服才更能搏得他的信任,这天下没有谁比白纸自己更了解作画的人,同样也没有比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