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点半驶进院门,我春风满面从楼上下来,接过他的公文包,“累了吧?先吃饭还是按摩,我新学了手法。”
许崇文看向餐桌上热气腾腾的饭菜,“玩得高兴吗。”
我一惊,替他脱着西装的动作也停滞。
他不露声色回身,“怎么不脱了。”
我故作镇静说,“我本来也没想瞒着你,瞒不住的何必瞒。”
我蹲下解开他的皮带扣,“我去桦城了。”
他神情了无涟漪,“有收获吗。”
“他去见了周惟平,接触了一些人。”
我让保姆拿了干净的居家服送进更衣室,许崇文伸开双臂,我一点点帮他整理服帖,他打量着我,“周惟平什么来头。”
我说,“游手好闲的二代,对柏承没有实质用处。他和瑞宁的老板过去是恋人,在海城你没听说他吗。”
许崇文一字不吭。
“尹正梧被柏承收买了,你有察觉吗。”
尹正梧根本不是真心倒戈,我出卖这个情报伤害不到许柏承分毫,并且我的主动坦白意味着很大分量的忠诚,我不是一张白纸,许崇文也默许
我的复杂,他大费周章收服我,无非因为白纸固然好,写什么取决于男人的勾画,可如一张白纸的女人要费工夫调教,也未必有作用,相反一张写
满水墨的纸,经历了雕琢打磨,擅长审时度势和逢场作戏,臣服才更能搏得他的信任,这天下没有谁比白纸自己更了解作画的人,同样也没有比现